想通这一点,他淡淡道:“那就多谢许副剧长了,过几天我会去平原一趟,届时会与省公安厅的冯听长见面。”
许飞虎自然一点就透,他心中大喜,激动地握住张均的手,道:“张……张兄弟,以后大家就是朋友,哈哈……”
张均微微一笑,他不介意帮眼前这个人一把,如果许飞虎成为公安剧长,对父母也有利。
许飞虎走后,张均就忙于恢复父母的小店,并把家门口清理干净。张五带来的几个兄弟成了义务劳动者,从早晨一直忙到中午。
这天晚上,张均在家中宴请张五和他的五位兄弟,对他们这些天的帮忙表示感谢。
这群人很能喝,结束之后,张均已有八分醉意。可到了晚间,他依然坚持修炼青帝心法。
青帝心法是神农门至高法门,张均从站混元桩开始,就是以此法为基。医道九劲和大罗神针,更要借助青帝心法才能发挥作用。
为了不影响邻居休息,他只身来到距离小区不远的河边。夜已深了,黑暗的河边连一个人影都无,正好方便修炼。
他双脚往地上一钉,站出真武母拳的架子。不过他心里有种感觉,虽然能够站出这个架子,但这个架子并不真正属于他。
“陆云祥修炼了一辈子,才站出他自己的真武母拳,我就算学会了,也不是自己的东西。”他心道。
就像书法家固然可以模仿古今名家的字迹,也不代表能拥有像古今名家一样的书法水平。除非能在前人的基础上突破,自成一家。
心中思索着,他决定把真武母拳里面陆云祥的东西丢掉。这个过程显然要比当初学真武母拳更难,他站了整整一晚上,毫无突破。
但也不是毫无收获,他找到了下一步修炼的方向。
“这架子里有形意,有八极,有八卦,有咏春,有洪拳,有少林拳,数量不下百种,我要忘记谈何容易。看来只能像当初学的时候一样,一个一个忘掉,才能让真武母拳返璞归真。”
第二天,张五几人先一步返回东海,张均还要留下来陪父母几天。
在家中的这些天,他找各种借口给鲁红梅和张国忠按摩,暗中用左眼金光滋养他们的身体。不知不觉中,夫妻二人每天都神清气爽,张国忠的腿伤也康复了,并去医院通过手术把钢钉拿掉。
在家待了一段时间,等张国忠可以下地行走之后,他就决定离开,前往平原市。
去平原之前,张均和几个人通了电话,第一个自然是华布衣。听说张均求他为两个人治病,华布衣没有推脱,只说明天中午到。
张均之后通知了冯玉龙和许飞虎。这两个人,一个要治病,一个要升职,都要去平原碰头。
最后他才和郭教授打电话。电话打通之后,得知是张均打来的,郭教授很高兴,道:“小张,前段时间我请来全国的专家,一起研究那件宣德炉,结果表明,它应该就是宣德三年铸的御用铜香炉!”
张均倒不觉得意外,他早有这种心理预期,笑道:“郭伯伯,看来我运气不错。也难得这么多专家的意见一致。”
郭教授赞叹道:“因为它太精美了,不管造型还是色泽,都无可挑剔,而且它的内部的铭文完全能证明它御用铜香炉的身份。”
“小张啊,我把那件东西交给中原大学考古博物馆代为保存,放家里太不安全了。毕竟这么贵重的东西,万一丢失,老头子可赔不起啊。”说完,郭教授笑了起来。
张均道:“郭伯伯这么做很稳妥,我没什么不放心的。”然后道,“我今天下午就能抵达平原,我的师父明天也能到,我会请他为您治疗脊椎上的伤病。”
郭教授非常高兴,道:“小张,真是太感谢你了。你到机场后和我打电话,我让郭兰去接你。”
通知到位之后,张均赶往东陵,然后乘机飞往平原市。等他到达平原,已经是下午两点多钟。郭兰早等在接机口,一看到他就跳起来摆手,唤道:“张均,张均……”
张均微笑着走过去,道:“美女,好久不见,你更漂亮了。”
郭兰上来给了他一记粉拳,道:“你也变帅了。”
两人坐上郭兰的那辆宝来车,驶往郭教授家。
郭教授今天本来有课,但为了迎接张均,他硬是把下午的课调开。当两人再度见面,郭教授笑道:“小张,我感觉你和以前不一样了。”
张均心说当然不一样,我可是在山中苦练了九个月,嘴里却说:“是吗?怪不得郭兰说我变帅了。”
一句话把大家都逗笑了。
进了客厅,郭兰沏上茶,两人谈了几句,郭教授的神色突然有几分不自然。张均察言观色,笑道:“郭伯伯,你有心事?”
郭教授苦笑道:“有件事,我有些张不开口。”
张均很豪爽地道:“只要我能办到,郭伯伯尽管说。”
郭教授道:“小张,你也知道宣德三年御制铜香炉的珍贵,是无价之宝。我们中原大学三年前建立的考古博物馆珍品很少,所以我想能不能租用这件宣德炉一段时间?这样一来,就可以打响中原大学考古系的名气,扩大影响。”
张均想了想,点头道:“当然可以,反正我不准备把它卖掉,存放在哪里都一样。”
郭教授大喜,激动地道:“小张,太感谢你了。中原大学不会白占便宜,准备每年交出一百万租金。”
钱又不是郭教授出,张均自然不赚多,道:“好说,这个就由郭伯伯决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