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均非常痛快地答应道:“杀个把人不算什么,救人我也有办法。不过在救人之前,你要先让我进入五号监狱,同时还要帮我把人弄出来。”
“五号监狱的人极度危险,其实上面也想利用他们的能力,让他们为国效力,否则你以为他们能够活到现在?早就枪毙了。”X道,“可是这些人特立独行,无法无天,根本不服管束,也只能把他们关押起来,慢慢收服。”
张均道:“如果他们没个性没本事,也不值得我出面相请。老大你只管放心好了,我保证这些人不会危害社会,反而会在我的带领下为国效力。”
X心中一动,似乎想到什么,道:“这倒是个办法!好,只要你能收服他们,我就想办法满足你的要求!”
张均笑了笑:“另外,我还想从四号监狱带出几个人。”
X脸色一变,坚决地道:“不行!四号监狱的人,涉及各方势力,他们进入监狱是各方博弈的结果。你救他们出来,就是破坏平衡,那样会产生极其严重的后果。”
张均叹息一声,他知道以现在的能力,还不能救龙头他们出来。他想了想,说:“好吧,这件事以后再谈,我先去五号监狱。”
五号监狱建在群山之中,简直与世隔绝。监狱处于绝对封闭的状态,里面的人出不去,外面的人也进不来。一切食物、水源等等,都要通过极细的管道运送进去。
监狱设有四层防御,每一层都难以通过。第一层是电网,第二层是激光,第三层是狙击手,第四层是厚达四十公分的铁铸围墙。
五号监狱的犯人并不多,因为有资格进入这里的人很少,全国也没有几个。偌大的监狱中,居然只关押了二十四个人。
这二十四个人,有年青的,也有年老的,有男人,也有女人,他们都住在两千多平方米的院子里。院子里有农田,有自来水,有厨房、卫生间、洗浴间等。
一名神似算命先生的老者,穿着以前的长袍马褂,叼着烟嘴坐在墙根边上晒太阳。他的旁边,是一位妩媚入骨的女子,约摸有三十许年纪。
墙根往左,就是厨房的门,门口坐着一个和尚。和尚似乎五六十岁了,一脸淡然的神色,似乎万物不萦于怀,勘破真空。
和尚的对面约十米处,庄稼地前的石头上坐着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婆婆,她手里剥着花生,一边剥花生一边哼着儿歌,似乎有那么一点神经质。
不远处,是一间卧室。卧室里,一名壮汉正在极尽疯狂。隔壁,一名油头粉面的小伙子直皱眉头,捶着墙壁骂道:“老五你有完没完了?”
大汉回嘴道:“小白脸,我搞我老婆,关你屁事!”
更远处是一名穿着神父袍的高大汉子,看样子四十岁左右,他安静地站在阳光下,似乎在虔诚地祈祷。
大院里,每个人都在做自己的事,忽然,他们都停了下来,目光齐齐地看向前方。那里有一扇大铁门,大门打开,一名青年人走进来。
这青年人身材不高不矮,不胖不瘦,脸上笑呵呵的非常和气。
那个妩媚女人立刻就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迎上去,笑道:“小弟弟,你新来这里,姐姐为你接风洗尘好不好?”
青年人当然是张均,他答应了X的条件,终于被允进入五号监狱。他打量了女人一眼,咧嘴一笑:“洗?用什么洗?”
女人脸一红,她更加妩媚了:“你这个坏小子,才见面就占姐姐便宜,真讨厌。”说着,她朝张均靠过来。
要是换个男人,恐怕立刻搂抱过去。张均却是眼神一寒,伸手一捏,就把女人的玉腕捏住,笑道:“姐姐,你手里怎么有一根针?针尖还是绿色的。”
女人脸上的笑容僵硬了,她想拿开手,却感觉张均的五指像铁钳一样,使她难动分毫。于是他妩媚一笑:“这是姐姐的绣花针。”
“哦,原来是绣花针,但为什么没针眼呢?”张均微微把针下压,笑呵呵地说,“你一定时常绣花吧?有没有不小心被针扎过呢?”
说着话,那针尖就要触及女人皮肤。女人终于装不下去了,娇斥一声,小腰一扭,便有一股大力爆发出来,生生震开了张均右手,闪到了一旁。
她冷冷地盯着张均,道:“小子,有几分眼力,你是哪条道上的?”
张均没回答,他咧嘴一笑,“姐姐大力气,你可不能把我累死呀?”
女人哼了一声,她转身对那穿马褂的老者道:“老不死的,有人欺负你女人,你管不管?”
老者懒洋洋地看了张均一眼,对女人道:“是你非要害他,欺负你活该,老子就不管。”
女人大怒,抬腿把鞋子踢向老头。他一伸手,就把鞋子接住,拿在鼻子前闻了闻,道:“败家娘们,鞋子里都喷香水。”
那些关注张均的人,都收回了目光。既然那妖精害不死他,那就说明此人实力很强,有资格在这个院子里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