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怀古道:“葛家在大陆的势力虽然有限,可在欧美发展非常可观,不能小看了他。不过大陆依然是葛家的根基,只要把根基毁掉,葛家也就成了无根之木,难以长久。”
下方一人问:“大哥,葛家与那边的人有勾结,要完全抹杀他们恐怕不容易。”
袁怀古大拇指轻轻一搓,淡淡道:“有时候优势就是致命的缺点!”
下午时分,张均终于来到了青铜拍卖公司举办的拍卖会现场。这次拍卖会的影响很大,吸引了不少国际上的买家前来,参会名额非常紧张。
好在郑玉铃就是东家,她能够轻易搞到入场券。进入会场,他们两人坐在最后面的位置,这样可以看到前面的众多竞买人。
刚坐下没多久,两名说着日语的男子走了过来,一个中年,一个青年,就坐在张均的前面,不停地说着话。
听着他们叽哩呱啦,张均直皱眉,问郑玉铃:“他们在说什么?”
郑玉铃因为生意上的需要,曾自学日语,勉强能听得懂,说:“他们说这次一定要拍下先人的佩剑。听他们的意思,这两个人是柳生家的人,他们祖先的佩剑流落在外。哦,中年人在向青年人讲述佩剑的来历。”
然后郑玉铃就当起了翻译,把这个故事原原本本转述给张均。
原来中年J国人是青年J国人的叔叔,他们都是柳生家的人。青年人叫柳生原,他的父亲是J国剑道第一高手柳生道一。
前次张均拜师礼上,柳生道一伙同奥古斯都、阮龙象、查阴一同前去搅局,结果被司徒星、陆云祥、柳真如、玉虚观主接了下来,两边的人约好了战斗。
其中,查阴被邪神带人直接灭掉,烈。奥古斯都并未与柳真如动手,直接返回欧洲。阮龙象虽然与陆云祥打了一场,但不分胜负,二人就此罢手。
只有柳生道一和司徒星的战斗最为激烈,那一晚,二人决战于东海之上,吸引了中日双方的无数大高手观战。
这一战,司徒星施展出了他的天外飞仙,一剑就将柳生道一斩于剑下,而他只被割下了一小段衣袖。
柳生道一死后,他的佩剑自然被司徒星收去。说起这把剑,还有一段来历,它是战乱时J国领导赏赐给柳生家的,以表彰柳生家武道上的贡献。
司徒星把这柄剑随手就送给了一位朋友,然后几经辗转,最后来到了拍卖会现场。而拍卖的噱头是,这柄剑是上皇赏赐的。
这次柳生家派这对叔侄前来,就是想拍下那柄佩剑。其实剑的价值倒在其次,柳生家族更看重它所象征的意义,这是它们家族的荣耀,必须取回。
张均听完,暗道:“司徒前辈一剑斩敌,看来实力上又有突破,说不定已经练成罡气,当初是以剑罡斩杀的柳生道一。”
想到这里,他忽然一笑,对郑玉铃道:“这两个人对佩剑势在必得,等会一定会全力抢夺,到时候你大胆叫价就是,这样可以多赚一点。”
郑玉铃抿嘴一笑,笑起来颇为妩媚,道:“那可不行,我是东道主,这个价是万万不能喊的。”
“我来好了。”张均道,“要让柳生家出点血。”
这时,柳生原突然转过头,他表情冷酷地道:“与我柳生家作对,不会有好下场!”
张均没想到这孙子居然听得懂中文,他笑道:“呦,你听明白最好,这剑你别想轻易拿走。”
柳生原的叔叔,那个中年J国人站起身,转过来看着张均,道:“这位朋友,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你为什么要为难我们呢?”
张均道:“没必要告诉你为什么。”
柳生原大怒,他眼中杀气一闪,道:“与我为敌,我会撕碎你!”
张均笑了,道:“行啊,你要真能撕碎我,我就让你顺顺当当拍走佩剑。要是不能,那把剑归我怎样?”
柳生原没想到对方敢挑战自己,他阴阴一笑,道:“好得很!拍卖会结束之后,咱们一决高下!你输了,拿命来!”
“你输了,不仅要交剑,还得交命。”张均不甘示弱。
拍卖会不多久开始了,第一件拍卖品是一柄锈迹斑斑的古代青铜剑,品相不怎么好,起拍价是十万满港币。
看到此剑,张均心中一动,因为他透视后发现青铜剑的材质非常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