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他也得了点赏钱,开开心心去街上买了两根冰糖葫芦,坐在树下吃。
他虽然身份卑微又过得困苦,还朝不保夕,但他还是尽自己所能找一些仪式感哄哄自己,吃这么好吃又难得的东西,当然要梳洗干净先许愿再吃啦,但却被路过阁主抓个正着,一直故意扮丑的事暴露了,直接被指派了这项献身爬床的差事。
蓝絮紧张得不断吞咽口水,他感觉身下的伤口还没痊愈,还能感觉到疼痛,但总归不能拒绝她,不过要是因此能讨得她欢心,那么拿到令牌也就是迟早的事。
令牌送回阁里就能换取一百金,就算身子被她玩废了,也能苟延残喘度过余生。
一想到一百金,蓝絮就不那么怕了,不就是疼吗,不就是被掐脖子吗?
中午那回没被玩死,这回应该也不会死……吧?
蓝絮胡思乱想了半天,却什么都没等到,他悄悄睁开一只眼睛,看向身侧的人……
她……睡着了?
姜姻的呼吸均匀,闭着双眼,她当真睡着了。
蓝絮的眼睛转了转,想着她应该正要做,却突然醉晕了吧。
那他就乖乖等着吧,等她醒了再来做。
蓝絮悄悄活动了一下手脚,痛还是钻心,但被包扎得很仔细,估计要不了几日就能痊愈了,不过双手废了,以后怕是不能种田了……
那都是以后的生活了,先不去想。
蓝絮满脑子都是拿到一百金后怎么花的事,就这样胡思乱想到了天黑。
直到……姜姻醒了。
蓝絮顿时紧张起来,他呼吸急促,胸口不断的上下起伏,他告诫自己别那么紧张,阁里是教导过的,这种事越紧张越疼,越紧张越容易早x,这样就讨好不到她了,所以必须放松下来……
姜姻不光睡醒了,还酒醒了,她坐起来,看着躺在身侧瑟瑟发抖的人。
她中午实在喝太多了,即使现在酒醒,依旧头疼欲裂。
姜姻虽然喝多,但不会断片,她记得自己都做了什么,她想起自己在马车里做出的荒唐事,也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