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燃的心跳在一瞬间加速,然后故作镇定的仰头吻了吻许观庭的唇角。
“好啊,你长的又好看,身材又不错,如果像你自己说的技术还不差的话,那我不吃亏啊。”
得了好处的许观庭心里都快乐开了花。
可他却皱着眉,扮作一副严肃禁欲的样子,双手搭在白燃的肩膀上,一本正经的说道:“我的意思是等贺元靖到了,我们三个人可以打斗地主,我的牌技很强的,你想到哪儿去了?”
白燃僵在原地,嘴角微抽,半分钟内硬是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许观庭憋不住笑了。
“诶,你想到哪儿去了?这么想体验我别的强项……啊!”
许观庭音调突变,痛叫出声。
白燃朝他小腿不留情的踹了一脚,然后灭了烟转身就进了房间。
许观庭坐到了躺椅上,抱着小腿直叫唤。“你谋杀亲夫!”
屋内传来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白燃的声音冷飕飕的传了出来。
“滚进来,我给你擦点药。”
许观庭龇牙咧嘴的进了屋,皱着眉道:“你叫我滚…”
白燃抬眸看他一眼。
许观庭话一转口,“那我马上就滚过来。”
白燃拿出了一个小型的医药箱打开,从里面取了些消毒液,棉签,碘伏之类的东西放在了矮桌上。
做好准备工作后朝许观庭招了招手。
“过来。”
许观庭乖巧坐到了白燃旁边,面前沾着酒精轻轻的擦在他额头上的伤口,有些轻微的刺痛。
许观庭原本是面无表情。
偏偏白燃问了他一句:“疼吗?”
许观庭眉一蹙,低声道:“有点。”
“哦。”白燃哦了一声,然后手上动作一大,直接把棉签摁在了许观庭的伤口上。
“啊!是真疼!”
许观庭喊痛,白燃松了手,瞪着许观庭,用口型说了两个字“活该。”
记恨心这么重。
当然这句话许观庭只敢在心里吐槽,是万万不敢说出口的。
白燃继续给他擦药,仰着头,表情专注认真,似很随意的问了句:“那个段旭,你想怎么处理?”
许观庭渐渐收了笑脸,反问道:“你想怎么办?”
白燃取了张创可贴给许观庭贴上,手指轻轻抚摸在许观庭的额头上,有些酥酥麻麻的。许观庭忍着没有去握住那只精巧白皙的手腕。
“我去年收购了一家珠宝小作坊,用他们市场价百分之三十的价格。然后段旭说,因为我这个举动,导致了他妈妈死了,爸爸出车祸成植物人了。所以他是来报复我的。”
白燃很温吞的说着话,许观庭不确定是不是在白燃眼中看到了一抹名为愧疚的神色。
“查出他身后的人是谁,我想和那个人直接对话。”
“可以。”许观庭答的轻松。
白燃转身收好了药箱,又说:“至于段旭本人,你先别把他伤的太过分了。”
“好。”
许观庭还是一口答应了。白燃看着他,笑道:“好像我说什么,你都只会很简单的答应一个好字。”
闻言,许观庭想了想,然后语气颇为认真的说道:“不是这样的。我当然愿意无条件无底线的对你好,但是对你好这个概念太广义了,如果遇到一些分歧,那我可能就不能这么轻松的答应你了。”
被许观庭绕口令似的回答弄的有些懵了,白燃坐了回去,单手撑着脸看着许观庭,“比如呢?”
“比如,你让我眼睁睁看着你在危险中而不管你,那我肯定不能答应你。”
许观庭说的很认真。
白燃笑的有些无奈,“怎么又说回来了。”
“反正我就是表达这么个意思,你想做什么就去做,我会全力支持你,不干涉你。但是我也有我的底线在,就是你自己,或者别人都不可以伤到你。”
许观庭头发干的差不多了,把干毛巾扔到了一边的小沙发上,就地往地上一趟。
“啊,好累啊,想睡觉了……”
这时,楼下大门突然开了,白燃起身,“你睡吧,我下去给你取衣服。”
屋内没了动静,许观庭噌的起了身,气急败坏的喊道:“我说睡了,你还真就打算让我睡地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