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新,你记住,你在无意中说出的话,反而更能反应出他们内心真实的想法,因为无意时他们也就不会再伪装。
当然人都是虚伪的,只是程度不同,可对亲近的人不要那么虚伪,也不要那么理所当然。
要不然人生这条路只会越走越窄,谁都不是傻子。”
这话陆诗诗是对萧立新说的,也是对自己说的。
人知道是一回事,但等做的时候又是一回事,尤其是在付出的过程中,感情这个东西是最难控制的。
一旦真心,那就会意味着要付出很多的感情,可若是被辜负了,定会被伤得很重。
道理陆诗诗都很清楚,可她不得不承认,萧文萱说的话还是伤到她了。
她也能明白那些父母被孩子伤到后是什么心情了。
“大嫂。”
萧立新担心的看向陆诗诗,陆诗诗朝他轻轻摇了摇头:“我没事,人生中总会遇到这种事的,不是付出了真心,就会得到真心。”
“我去找我姐。”
陆诗诗拽住了萧立新:“你去找文萱说什么,质问她跟我说了什么,质问她为什么会惹我生气?”
“我知道她怀孕很辛苦,但也不能太任性啊。”
“文萱的问题不是任性,而是一些观念出现了偏差,我也不清楚是哪里出现了问题,导致她这样。
她现在怀着孕,虽说过了前三个月的危险期,但怀孕的整个过程都是很危险的。
情绪激动也会影响到胎儿。
再说有些事情,不是谁说就可以的,还是需要自己想清楚才行。”
萧文萱回到屋里后,就躲在窗帘边悄悄看着萧立新跟陆诗诗。
她看到陆诗诗一直在跟萧立新说话,萧立新还气冲冲的,不禁握住了身侧的拳头:“我就知道她会跟小新说我坏话。”
可她不敢出去,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不敢,但就是不敢。
她想了半天,给自己找了一个理由,因为这是陆诗诗的家,而她只是一个外人。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她问过医生了,她如果不想要这个孩子的话,得做引产手术,就是打催产素,然后将未成形的孩子给生出来。
就是这个孩子不能活,而她还得受一次生孩子的罪。
她听着都觉得疼,很是害怕。
本来已经坚定要要这个孩子了,可因为国台的事,让她又动摇了心思。
之前能想到这个孩子对她的影响,但没想到会这么大。
这几天出门,她时常会感到旁人都在她背后悄悄对她指指点点,好像还说她不要脸,说她是勾引别人男人的破鞋狐狸精。
她以为自己能忍受的,无论别人说什么她都能忍受的,可等真的经历了,她才发现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
她不行,她真的受不了。
因此她想要逃,逃离国京,逃离家人,甚至逃离这个国家。
国外很开放,国外不会在意这些事的。
可她不想工作,她觉得还是上学时候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