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有为皱眉:“告状?”
“您没听错,对,我就是来告状的。
刚来到学校,就需要让您来给我主持公道很是抱歉,但这件事对我很重要,当然也关系到我对咱们四中的印象。
在我来之前,我对咱们四中了解不深,就只知道咱们学校的学生特殊,想当然的便认为能够成为这些学生的老师,那必然是极其优秀的。
单拎出任何一位,到省市下面,应该都能成为重点中学的高教才是。
可今天到办公室,完全颠覆了我对咱们四中的初始印象。
毫不夸张的说,我都怀疑我来错了学校。
我不是来的四中,甚至不是国京的学校,城市的学校。
当然我在村里的学校待过,那里老师的素质反而更高。”
支有为自然能听出来陆诗诗话中的嘲讽。
“陆老师,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陆诗诗将事情经过讲了一遍:“刘主任是跟我道歉了,但他的道歉毫无诚意。
至于张老师,我想问下支副校长,确定她是咱们学校的老师吗?
是我走错了办公室,而是她在错了办公室。
就这样一个张口就瞎说污蔑人的老师,我不认为她能教育好学生,更别说她的言语真的堪比泼妇。”
“竟然有这种事!”
“刘文铎跟张红这夫妻俩真是越来越过分了。”
支有为拍桌怒起,后又坐下,跟陆诗诗解释到:“他们夫妻俩的事我是知道的,在学校就折腾了好几次,我给予过他们警告。
可这夫妻俩都是学校的老老师,在教学工作中俩人是没有问题的,就因为他俩的这点事就将他们调走或者进行处分,不合适。”
陆诗诗点点头:“能够理解支副校长的苦心,但支副校长真的认为他俩的事情只是他俩的事情吗?”
支有为懵了下:“陆老师,你这话是何意?”
“不说刘主任的事是真是假,但我始终认为家里的事就应该在家里解决,学校是单位,就是工作的地方。
他俩这样就属于公私不分,今天能这样,那明天是不是也会理所当然的认为学校的东西也是他们的。
当然我这话说的有些不合适了,我就是打个比方。
其次,学生们课间会到办公室去问题或者有其他事,让他们看到刘主任跟张老师在那儿吵架,然后还听到张老师张口一个狐狸精,闭口一个狐媚子,这真的没有影响到教学工作吗?
再次,我很是纳闷,我之前没有跟刘主任见过,张老师当然也是第一次跟她见,可张老师明显就是冲着我来的,硬是想要将那顶大帽子扣在我的头上。
而刘主任也很是奇怪,您也说了,当然我自己也有询问,刘主任跟张老师俩人闹矛盾,每次都是吵的不可开交,还有可能会动手。
可这次刘主任却在旁边一言不发,就好像是专门看着张老师针对我,按起来他应该澄清才对,但那么长时间,他就跟哑巴了一样,连个屁都没有。”
陆诗诗见支有为蹙眉,笑着捂住嘴:“支副校长,原谅我的粗鄙形容,没办法,任谁跟张老师吵完架后都不会有好心情,也会受到影响。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想刘主任跟张老师都是很清楚的,而我!”
陆诗诗反手指了指自己:“当然也是清楚的。”
“陆老师,他们真不是故意针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