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不够努力?
她祈祷他别心血来潮,“更加”努力了。。。。。。
车子重新启动后,傅砚洲一边调方向上路,一边没好气地说:“妈有严重的高血压、这两年心脏也不好,受不了刺激,有什么话没必要非在她面前说,她说什么你当没听见,不理她就是了。”
程筝忍不住还嘴:“忍不了。”
傅砚洲被她一堵,气闷道:“我看你是有被害妄想症。还有,你想让爸也快点恢复过来,就一天别没事折腾他,爸不傻,会瞎想,会担心你。”
程筝心一酸,嘟囔道:“我只是想自己养活、照顾我爸。”
傅砚洲斥一声:“自己还是个不懂事的孩子,养活你爸?”
他又说这种话。
他们两个是同岁。
程筝不想跟他争辩,头转向外面不看他。
到了纯音楼下,程筝下车前被傅砚洲扯住。
“找个地方时间再去复查看看,怎么药效这么慢?”
“神药啊?”程筝挣扎。
“别闹小孩子脾气。”
“该有的时候就有了呗,去看也有不了。”
“你。。。。。。“傅砚洲追着她下车,想打她屁股的心都有了。
程筝躲着傅砚洲,一不小心跟别人撞了个满怀!
“不好意思。。。。。。”
“程筝,我以为你今天不会来了呢!你看你做的好事!你竟然敢算计我!”
是方晚星?
程筝还没看清她的脸,一个巴掌就甩了过来!
俩人离得太近,程筝以为铁定要挨她的巴掌无疑了。
可预想中的痛并没有来临,后背贴上一具温热坚实的胸膛,头顶响起男人凌厉的声音——
“方晚星,你怎么敢?是我们傅家太惯着你了,让你有了什么误解,欺负到我的人头上了?”
“砚。。。。。。砚洲哥哥?”方晚星傻了!
她听她妈说高衍兰病了,傅谦下基层正往回赶。
她以为她的砚洲哥哥此时应该守在医院陪高衍兰。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反正跟程筝脱不了关系!
想到这里,她又嫉妒又激动!
傅砚洲恰好甩开她要打程筝的那只手,她整个人向后踉跄着,差点跌倒。
大庭广众之下,进出的白领都对她指指点点,丢死人了!
程筝对昨天的事还生着气呢,指着方晚星骂道:“方晚星你是神经病吗?哪里都有你?你有跟我较劲这闲功夫,不如去做做手部康复训练,没准还能演奏你的大提琴呢!”
方晚星下意识把自己那只“残手”藏到身后,眯着眼睛嘴硬道:“还不是你害的我!恶毒!砚洲哥哥,她真的是个坏女人,都把衍兰婶婶气到住院了。。。。。。”
傅砚洲沉声打断她:“我们傅家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砚洲哥哥,你别装糊涂,衍兰婶婶的意思你不是不知道。之前我受伤住院。你还来照顾我。。。。。。”
“我照顾你?方晚星,我总共去过几次?一只手都数得过来吧?哪一次不是有你哥在场?”
“那,那大家都会以为,你也对我有意思。而且我出院后,你还陪着衍兰婶婶请我和我妈咪吃饭。。。。。。”
“方晚星。”傅砚洲冷冷地叫出她的名字,就像在叫陌生人。
他薄唇轻启,不带一丝感情地警告她:“我不知道你脑子里整天在幻想什么,也半点都不感兴趣,因为你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跟大街上随便一人没什么不同。我只有一点,以后别来骚扰我老婆,她是我心爱的女人。也少去我家里蛊惑我妈,你自己没有家,没有妈?”
“你。。。。。。你竟然。。。。。。”
这话说得很伤人,方晚星羞愤地哭出了声。
当她更接受不来了的,是听见她深爱了那么多年的砚洲哥哥亲口说,他有心爱的女人!
她咬着牙强撑住,恨恨地抹一把眼泪:“我不呢?”
傅砚洲冷哼一声:“那就不是失去学历的事了,你不是很想出国吗?我让你在国内待不下去,你信不信?”
方晚星睁大双眼,不可置信道:“是你?是你故意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