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囊……多……多好啊她呵呵的干笑着,“随身携带,小巧玲珑,你去办公室午休的时候也可以用。而且还有安神的功效,我再给你加几味中……”
慕言深打断她:“任何的东西,都不如一个你有用
温尔晚开始装傻了,“哦”了一声,就扭头看着车窗外。
回到帝景园,已经是深夜。
一片寂静,只有夏虫还在不停的鸣叫。
温尔晚直奔念念的卧室。
粉色的公主床上,温念念侧躺着,抱着布娃娃睡得正香,不过脸颊上还有干涸的泪痕。
“念念啊,我的念念……”
温尔晚的心都要化了。
她的宝贝女儿,在一番辛苦的努力下,终于变得清醒正常了。
从今以后,她再也不用扮丑化老,也不用提心吊胆的害怕念念会反感她厌恶她。
她的念念,回来了。
温尔晚伸手,将被子仔细的掖了掖。
经历了这么多,她对慕言深的看法也改变了很多,如今念念总算是恢复正常了,她也不能再让念念和泽景这样继续分开下去。
有些事情,是要敞开来谈谈了。
温尔晚该对自己有信心,对两个孩子有信心,对慕言深……也该有信心!
他真的不再是四年前的慕言深了。
“找个机会,跟慕言深说清楚吧温尔晚自言自语,“免得他老是看不惯泽景……那是他儿子,亲生的,血脉相连,父子俩互相看不惯,像什么话啊
事关重大,温尔晚要仔细的斟酌一下,怎么跟慕言深开这个口,如何解释。
他肯定会生气吧……
她明明生了双胞胎,却瞒着他,只带念念和他相认,并且还是因为念念需要他的骨髓。
以慕言深的性格,他这气一时半会儿难得消!更难哄!
“还是找个他心情好的时候,再把泽景的身份告诉他。我还得规划一下,该怎么哄,做些什么才能让他消气……”
温尔晚一边思考着,一边起身走出了卧室。
门口,安静,空旷。
她以为慕言深会在门口守着她,看来是她想多了。
心里莫名的有些失落,空空荡荡的。
温尔晚甩了甩头:“我在期待些什么呢?他失眠……那就让他失眠好了,是他自己不要我做的香囊!”
说是这么说,她的眼睛还是不自觉的往主卧看去。
门关得紧紧的。
他睡了?
还是,他在书房?
就在温尔晚经过主卧的时候,忽然,门吱呀一声开了。
猝不及防。
她被吓了一跳,整个人还惊魂未定的时候,门内伸出一只手来,骨节分明,手指修长,径直将她拉了进去。
“啊——”
温尔晚惊叫一声,跌跌撞撞的进入主卧。
里面,一片漆黑。
一切发生得太快了,她都没有反应过来,眼睛更没有适应这黑漆漆的环境。
紧接着,门关上,温尔晚的后背紧紧的贴在门上。
男人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
下一秒,慕言深颀长的身躯靠了过来,膝盖顶着她的腿,单手撑在她的耳边,将她困在怀里。
“……慕,慕言深?”温尔晚试探性的喊了一句。
“嗯
低低的,磁性的沙哑男声,无比熟悉。
是他。
温尔晚松了一口气:“我还以为是谁呢……”
“这帝景园里,还能有谁?”
“你干嘛鬼鬼祟祟偷偷摸摸的,突然一声不吭的把我拽进来?”温尔晚问,“我以为是坏人啊
“今晚……你可以把我当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