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
“羞儿劳苦功高,应当为左,贫道已淡泊名利,已不在乎这些头衔,羞儿年轻前途无量,让她为左吧!”
“道长品德如此之高,让我敬佩,那就依道长之言。”
一秋道人起身告辞,送一秋道人出门时,叶贤随口问道:“军师,玉阮已是正室,我如何给羞儿一个名分?她可是公主啊。”
一秋道人笑道:“此乃上位家事,恕贫道不敢多言。”
望着一秋道人的背影,叶贤心想,这个道长似乎变了。
他变得谨慎,不像以前那样知无不言。
叶贤今非昔比,天下三分有其一。
自古伴君如伴虎,叶贤深知这个道理。
如今,河西走廊,以及千年古都长安,都被叶贤收入囊中。
虽然不称王,可他已经是一代君王了。
一秋道人在叶贤面前,不像以前那样口无遮拦,而是变得小心翼翼。
最近,手下的这帮弟兄们,也不敢在叶贤面前嘻嘻哈哈,而是规规矩矩,恭恭敬敬。
所有人都怕他了,从骨子里惧怕他。
这样下去,总有一天,他叶贤岂不是成为孤家寡人。
“我怎么高兴不起来呢?”
“夫君,你站在这里发什么呆?”
叶贤回头一看,是秦玉阮在喊他,她和百花羞两人在笑眯眯地看着他。
“道长走了?”
“嗯!道长好像变了,他心里有很多话,也不对我说了。”
叶贤喃喃道:“他好像怕我,弟兄们也都怕我,他们都变了。”
秦玉阮走到叶贤身边,意味深长地言道。
“有所得必有所失,自古难两全,以前,你手下的那帮将领,是弟兄,而现在,你和他们是君臣,身份和地位变了,你身边的人,自然而然地和你拉开一点距离。”
“他们学会了摆正自己的位置,学会了自保。”
叶贤道:“我又不是昏君,不是暴君,他们干嘛怕我?”
百花羞道:“在你这个位置,不怒自威,当然弟兄们怕你了。”
秦玉阮也道:“倘若你现在还是那个小商人,我还会和你吵架呢,可现在我对你都不敢说重话,为妻尚且如此,何况他人乎?”
叶贤叹道:“高处不胜寒呐!”
百花羞道:“以后有些小事,道长不会再提醒你了,你要懂得自省自律。”
“那你会不会提醒我?”
百花羞笑道:“我想到的自然提醒你。”
叶贤如今拥有半壁江山,自然要设立各个部门。
长安作为叶贤的政治中心,他便着手设立兵部、吏部、户部,刑部、工部等。
这些部门,都设立在前朝留下的这个皇宫里。
皇宫的安全护卫,叶贤采用大明时期的宫廷禁卫制度,戒备森严。
每一个出入皇宫的人员,都持出入证进出。
所有部门的人,吃住都在这个庞大的皇宫内。
最近,皇宫里增加了两三千人。
这些人通过科举的形式,从各地招募而来,成为各部门里的工作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