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这么说的?那信何在?”
“主母稍等,贫道去把信拿来,但信中涉及到军情绝密,贫道得掐头去尾,把涉及绝密的部分用墨涂掉,可以否?”
秦玉阮言道:“行,我在此等你,把信拿来!”
一秋道人起身,往内室而去。
“军师!”
“主母何事?”一秋道人回头问。
“算了,不看了,以免泄露军机!”
一秋道人言道:“不妨事,把军情部分涂掉即可。”
秦玉阮还是摇头:“不看了,军师不必把信拿出来。”
秦玉阮非常聪明,她虽不懂军事,但她看出一秋道人在骗她。
叶贤在公务信函中,是不会涉及儿女私情。
如是涉及,也是在信的末尾一段话里问候,怎么可能在中间谈论绝密军情的时候,插上几句儿女私情的话。
秦玉阮也没有说破,就说不想看信了,她不想让一秋道人为难。
一眉道人确实是在骗秦玉阮,出征这半年,叶贤也没给秦玉阮来封信。
秦玉阮忽然觉得,现在连见自己男人一面都难。
这样的日子,让她感到孤独和寂寞。
她非常想念叶贤。
秦玉阮知道,以后叶贤的霸业,会越做越大,而与他在一起的日子,也许会越来越少。
想逐鹿中原,就要常年在外征战。
分居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呢?
也许十年,二十年,也许,永远都不能在一起。
秦玉阮的情绪,有些低落。
擅于察言观色的一秋道人,猜出秦玉阮的心思。
“主母要是想念上位,那贫道即刻书信一封,禀报上位,并派人护送主母前往如何?。”
“他就驻扎在张掖吗?”
一秋道人言道:“不,上位就要率军前往他处,主母可以随军而行!”
秦玉阮知书达理,也深明大义。
她十分想念叶贤,但她绝对不会给叶贤拖后腿。
“我不去了,过段日子再说吧!”
秦玉阮话锋一转,问道:“羞儿怎么样了?”
一秋道人一听,主母这是不放心羞儿和上位呢。
这也难怪,一个年轻漂亮,有着绝色容颜的美女,每天在自己丈夫身边转悠,谁都不会放心的。
“羞儿应该还好吧,上位在信中没有提及。”
一秋道人回答得轻描淡写。
秦玉阮喃喃道:“也难为她了,一个女孩子,随军东征西战。”
心里吃醋,也有些妒忌,但秦玉阮不会表现脸上。
这是秦玉阮的人格魅力所在。
因此,秦玉阮赢得众弟兄的尊重。
其实,秦玉阮完全可以叫一秋道人和百花羞换一下,让百花羞回凉州,一秋道人到张掖郡。
这样,她就可以放心了。
但秦玉阮并没有那样做。
军中人员的调动,秦玉阮从来不想插手,她知道这不是她插手的事。
她做好主母的本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