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阿尔汉将军松绑!”
阿尔汉和东方宇的打斗,叶贤看在眼里。
论武功,阿尔汉和白面郎君不相上下。
白面郎君在叶贤这边的弟兄中,武功算很好的,和黑头他们不相上下。
东方宇要排除在外,他是神一般的存在,单打独斗无人与他匹敌。
手拿方天画戟,和当年的吕布一样,就是神一般的存在。
其实,输在东方宇手上,不丢人。
军士得令,给阿尔汉解开了绳索。
“拿刀来,我阿尔汉言而有信,抹脖子给你们看!!”
众军士把目光看向叶贤,意思是要给他刀吗?
叶贤笑道:“阿尔汉将军,刀不能给你,东方将军只是开个玩笑,哪能要你真的抹脖子。”
阿尔汉言道:“愿赌服输,我没话说,只求一死。”
东方宇笑道:“果然是个爽快人,实话告诉你吧,要是我输了,可不一定拿头撞墙哦。”
众军士大笑。
叶贤此时已经看出,阿尔汉是个一言九鼎的人。
这样的人,一般都是忠义之士。
叶贤下马走到阿尔汉面前,言道:“阿尔汉将军,你是个顶天立地的英雄,我叶贤很是敬佩,请将军弃暗投明,加入我们如何?”
阿尔汉瞪了叶贤一眼。
“我虽然输了,但我不会投降的,要么杀了我,要么放我回去。”
叶贤倒也很爽快:“将军既然不想加入我们,那就回去吧!”
阿尔汉疑惑地问道:“你真的放我走?”
叶贤言道:“我叶贤说话也不是出尔反尔的人,走吧,没有人会拦你。”
阿尔汉整了整身上的衣甲,仰头挺胸,大步走回城里。
“上位,就这样放他回去了?”
叶贤道:“张掖郡早晚是我们的,他又能跑到哪里去。”
阿尔汉回到城里,太守张兴华一脸的诧异。
“你是不是降了叶贤?”
“我宁死不降。”
“可叶贤为何放你回来?”
“我也不知。”
“来人,把阿尔汉拿下!”
张掖太守张兴华一声令下,众军士一下把阿尔汉按住。
阿尔汉懵了。
“张大人,你这是干什么?”
“你投降叶贤,他放你回来里应外合,难道还想瞒得住我吗?”
“冤枉啊,我没有投降!”
阿尔汉大呼冤枉,连声解释,此时的张兴华已经不相信他的话。
一个被活着的人,又毫发无损地放回来。
怎么都解释不清了。
张兴华怒道:“还敢狡辩,来人,把他拉下去砍了。”
众将一听,急忙上去给阿尔汉求情。
“张大人,阿尔汉将军一门忠烈,不会投降的,我们要提防敌人的反间计。”
张兴华道:“叶贤能有这么仁慈吗?把他抓住了又放回来?”
孟天翔上前道:“张大人,这个叶贤狡猾得很,又善用诡计,武阳县就是中了他的诡计才丢的。”
“在下以为,阿尔汉将军不会投降,这是叶贤施展的阴谋,请张大人不要中了叶贤的奸计。”
阿尔汉也继续辩解道:“张大人,我阿尔汉对河西王忠肝义胆,又岂能投降贼人,请张大人明察。”
张兴华看见众将都在求情,于是问道:“你用什么证明自己的清白?”
“张大人,请给末将一次机会,今晚带兵去劫营,烧毁叶贤的粮草,以证清白。”
“好,那今晚就看你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