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做好了这些事情的,乃是齐城青云县一个名叫叶贤的商人之子。”
“商人之子?”
听到这个消息,陶谦顿时一阵惊讶。
商人肯定是逐利的人,当今天下局势动荡,他们追求的肯定是最直接的效益。
可杜剑从百姓们口中得到的消息已经说明,叶贤才是这些事情背后推波助澜的人。
这让陶谦对叶贤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大人,你认为那叶贤是个什么样的人?”
杜剑见到陶谦的表情,立刻明白陶谦对叶贤产生了兴趣。
果然,陶谦的表情变得凝重了起来:“叶贤这么做,无非是为了获取名望,可他一个商人需要那么高的名望,有什么作用?”
杜剑又在一旁补充道:“那叶贤不仅在民众中名望极高,手下更是有一支独属于他的精锐部队,此子野心勃勃,所图定然不小。”
这让陶谦又是一阵感慨:“是啊,当今这片天下缺少的,正是叶贤这样的人才,这才是真正的治国大才。”
“有机会的话,我定要亲自去和这个叶贤见上一面。”
“可在这之前,我们还要想办法调查秦玉阮的下落。”
一想到秦玉阮,陶谦就觉得一阵头疼。
偌大一个齐城,只要秦玉阮不想抛头露面,随便找个地方藏起来,他根本就找不到。
可秦玉阮此人又的确十分重要。
“看来此事只能随缘了。”
另外一边,郑兴安回到州府之后,心情也很是郁闷。
郁闷的原因和叶贤倒是没什么关系,主要是因为陶谦询问秦玉阮的下落,以及陶谦的身份。
“大人,陶大人不是对齐城的事物十分满意么?你为何依旧愁眉不展?”
王诚与郑兴安是多年挚友,和郑兴安说话时,自然没有那么顾忌。
郑兴安重重叹了口气:“我那里是因为齐城的政事担心,而是因为那秦玉阮的事情。”
“如今的京城中官员混杂,而且共分为两个派系,分别是‘文官集团’以及‘帝党’。”
“我曾经受人大恩,那人乃是帝党成员,这次秦玉阮来到齐城,我就受那人所托要照顾好秦玉阮。”
“若是秦玉阮行踪败露,我不仅要得罪叶家,还要得罪哪位京中好友,可若是不交代,万一陶谦发现了秦玉阮行踪,我这小官在齐城还能说得上话,在陶谦面前,可什么都不算啊。”
想到这里,郑兴安就更加郁闷。
但王诚却在这时咧嘴一笑:“大人有什么好怕的,那秦玉阮不是叶贤未婚妻么?你只需将此事告诉叶贤,凭那小子的诡计多端,肯定能想到办法对付陶谦。”
“说的也是,这可是叶贤的未婚妻,他本来就应该自己想办法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