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叶贤不来,既然他来了,自然要对这座城市负责。
要想让这座城市继续运转,除了保证安全,叶贤自然也不会放过心怀不轨之人。
刚才被叶贤砍头的杨谦算是一个,但绝非唯一,除了杨谦,还有那些被抓起来的衙差。
他们是杨谦手下走狗,就算杨谦死了,他们也不可能逃脱责任。
在将自己手下甲士和府兵安顿好之后,叶贤才将那些衙差全都抓到平遥县菜市口的刑场上,交由百姓指认罪行。
这些衙差平日里可没少做坏事,可现在被人定罪,他们却都被吓得不轻。
“叶公子,我们都是被那杨谦逼着,无奈之下才这么做的啊。
”
人群之中,有人苦着脸向叶贤解释,听到这话,叶贤却不屑笑了起来。
“你的意思是,你刁难百姓也是无奈之举?若是没有杨谦,你就不会欺压百姓了?”
面对叶贤的质问,那衙差眼神不断闪躲,可好一阵后,却忽然抬起头来,认真说道:“那是自然,我也是青云县人,怎么可能残害同胞?”
“是么?”
叶贤闻言,又看向刑场之外,那些围观百姓:“此人做过什么坏事,可有人出来指认?”
百姓们面面相觑,就在这时,一名老汉颤颤巍巍走了出来:“大人,此人曾到小老儿家中收税,小老儿年迈体弱,哪里有钱,他便对小老儿又打又骂,更差点将小老儿孙女都给抓走。
”
老汉说到这里,眼里满是仇恨光芒。
就算这衙差把他打了一顿,他也不觉得有什么,但那衙差对他的孙女起了邪念,却让这老汉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
叶贤闻言,也再次回头:“这老汉刚才所说,可有虚假?”
衙差汗如雨下,张了张嘴,却并无胆量否认:“大人,我……我……”
“你说你是被杨谦逼得,那杨谦可说了要让你打人?可说了要让你抓他孙女?”
“这……”
衙差哑口无言。
杨谦的确让他们用最狠的手段收税,可具体怎么做,全是他们自由发挥。
更重要的是,就如同叶贤所说,他们在收税的时候,可没有想过百姓们的感受如何。
见到衙差不说话了,叶贤这才咧嘴一笑,眼神中寒芒闪烁:“既然做过坏事,自然该受惩罚,来人啊,给我斩了!!”
“叶公子!!!”
那衙差被吓了一跳,连忙想要跪地,可叶贤身边的是什么人?
无论府兵或者甲士,那都是士兵部队,身为士兵,服从命令自然是第一天职。
他们可不会管叶贤是不是在吓人,只要叶贤说了要砍头,在叶贤没有让他们停下之前,他们就会继续执行叶贤的命令。
两名甲士来到那衙差跟前,一把将还在跪地磕头的衙差拽起,两人一左一右将他架住,又有人上前,抽出那斩马刀一刀落下,那衙差的头颅便滚落在地,鲜血喷涌而出。
这画面把周围的百姓都吓了一跳,连忙开始后退,至于叶贤身边衙兵,更是一个个脸色惨白,竟然还有人被吓晕过去。
可叶贤却并无半点表情波动,仿佛刚才被杀的只是一只鸡。
“还有什么罪行,乡亲们只管说出来便是,今日,我便让他们为自己的罪行一一赎罪。
”
叶贤这番话声音冰冷,那些衙差顿时慌了,竟是接二连三跪了下来,纷纷磕头饶命。
可叶贤却不为所动:“你们对百姓动手之时,可曾理会过百姓们的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