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另外,我家少爷听说你妻儿染了风寒,急等着抓药,到时候你直接去叶家药铺便是。
”
王屠夫看了看肉摊上的银袋子,又看了看眼前的保胜必旋。
手里依旧紧紧攥着斩骨刀,但心里却如同做梦一般。
叶贤道歉?是叶贤没睡醒,还是老子没睡醒?
就在王屠夫发愣之际,一个半大孩子,正好从肉摊跑过,嘴里大喊着。
“叶先生转性了,乡亲们别害怕了,都出来做生意吧。
”
街道两旁的店铺,纷纷卸下门板,探出脑袋,心有余悸的四处打量。
“嘿,小子,过来!”
一个二荤铺的老板,叫住那男孩:“怎么回事?你刚才说,叶贤转性了?”
男孩昂着头,甚是得意。
“那可不?”
“我亲眼在张家看到的,叶先生登门给张家道歉,还赏了粮食和银子。
”
“还说要建什么妇女协会,给青云县的妇女出头来着。
”
“那张家一家老小,全都被招到红姑那里做工,尤其是张大牛,每月能领五百文钱咧。
”
听到这话,周遭商户皆是跑了出来,七嘴八舌的询问。
“妇女协会是啥?”
男童摇了摇头:“我哪知道去?”
“红姑最近做了不少善事,这我是知道的,没想到竟然是受了叶贤的指示!”
“小子,你刚才说张大牛也去做工,还能领五百文?”
“你若是编瞎话,我可踹你!”
“那张大牛瘫了好几年,做的哪门子工?”
男童往旁边躲了两步,怯生生道:“真的咧。
”
“我亲眼所见,叶先生只说了三句话,张大牛便无药自愈,现在已经活蹦乱跳了。
”
不远处的王屠夫,听到这话,三两步冲了上去。
一把薅住男童的衣领:“放你娘的屁。
”
“小小年纪,就会编瞎话。
”
“那张大牛都被叶贤欺负煞了,散尽家财都治不好,叶贤三句话就给说好了?扯特么犊子!”
一旁的老秀才,瞪了王屠夫一眼:“你跟个孩子使什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