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贤知道,想要扭转街坊对张家的看法,光凭‘吓唬’是没用的。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张家孱弱,弱既是罪。
叶贤无视周遭赖汉闲人的挑衅,柔声细语道:“常言道,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
”
“以你家现在的情况,即便是给你们钱财,你们也受不住。
”
“不如这样。
”
“你们若信得过我,以后你们一家四口,皆去红姑小院,帮忙做工。
”
“到时候该给多少工钱,红姑自然会安排妥当。
”
做工?!
张家人皆是眼神黯然,觉得叶贤一定是在开玩笑,甚至可能又在戏耍张家。
这一窝子老弱病残,能干得了什么?
在场的赖汉闲人,却是一阵兴奋,只因叶贤提到了青云县的名人。
“叶少爷,您怎么跟红姑纠缠到一起了?”
“那娘们,可是咱们青云县出了名的破鞋。
”
“何止是破鞋?青云县的男人,恐怕至少有一半,都与那婆娘有染。
”
“不才,在下也曾翻过红姑小院的墙头,嘿嘿。
”
“红姑以前又黑又瘦,听说这些日子养了回来,变得白净秀气,就是不肯再依门招汉子了,可惜了,哎。
”
这帮闲人,已习惯了嘴贱,凡事都要评论几句。
但今日,既然说到红姑身上了,那这性质可就不一样了,毕竟红姑可是叶贤的人。
叶贤缓缓转身看向墙上的闲人,眼神已经流露出一抹冰冷。
众人毫无察觉,不知收敛,冲着张家人大声调侃着。
“张家媳妇,你与那红姑,定是极为投缘。
”
“说的没错,哈哈哈,毕竟都是依门招汉子的婆姨嘛。
”
就在张家人悲愤之际,一声低喝响起。
“都他妈给老子闭嘴!”
刚才还闹哄哄的小院,瞬间安静了下去,所有视线,全部汇聚到叶贤身上。
叶贤眼神前所未有的严肃,厉声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