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年间,自家儿媳就没少被叶贤调戏,儿子受不了这股窝囊气,大病一场,至今卧床不起。
整个青云县的百姓,任谁被叶贤欺压凌辱最甚,除了那王屠户,也就是张老汉了。
张老汉心里一发狠,从怀里摸出一把锈迹班般的镰刀。
“叶贤,我跟你拼了!”
张老汉颤颤悠悠的从地上爬起来,还没抡起镰刀,就被保胜一脚踹躺下了。
“你个狗日的,敢在我家少爷面前亮‘带刃的’,我看你是活腻歪了。
”
张家闺女扑在老汉身上,一边嚎啕大哭,一边冲迎面走来的叶贤,苦苦哀求。
“少爷,我爹老了,经不起这么打。
”
“求您放了我爹吧,我什么都依你。
”
看着张家父女的惨状,叶贤脸色难看至极,从地上捡起镰刀。
张家父女更是绝望了。
在这青云县里,就算叶贤当街行凶,也没人敢说半句不是,毕竟连衙门都姓叶。
叶贤默默将镰刀踩断,只留下镰刀柄,抡圆了,对着保胜的肩膀就敲了下去。
咔!
伴随着一声脆响,保胜的肩膀被直接打脱臼。
“啊?!”
“少爷,您……您这是怎么了?”
“小的哪里惹您不开心了。
”
保胜捂着肩膀,瘫坐在地上,哀嚎不止。
疼是真的疼,大饼脸都煞白一片。
张家父女直接愣住,眼神尽是惊吓和迷茫。
叶贤不理会保胜,转身看向必旋,勾了勾手指头:“来,你给我过来。
”
必旋吓得直咽口水,明知道过去要挨揍,却不敢忤逆叶贤的意思。
只能一边磨蹭,一边求饶。
“少爷,您到底是咋了?您不是最喜欢俊俏女子吗?奴才们也是为了您。
”
叶贤一言不发,等必旋到了面前,先是一脚踹在必旋的肚子上。
必旋吃不住痛,捂着肚子,蜷缩在地上,哀嚎不止。
叶贤抡起木棍,对着必旋的大腿,又补了一下。
刹那间,杀猪般的嚎叫声,不仅惊动了叶家,更惊动了街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