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还有屠夫老王,上次被你打的卧床三个月,前阵子刚恢复过来,接着去修理他?”
我去!
叶贤心里感慨,这帮狗日的,一个比一个不是东西。
自己现在已经是有追求,有志向,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岂能与这般恶仆,同流合污?
眼睛一瞪:“我现在有正事,没工夫跟你们磨嘴皮子。
”
“对了,张老汉家的小媳妇,真的很水灵?”
“咳咳……”
“妈的,都给老子滚开!”
叶贤推开聚集的人群,背着手,朝着大堂走去,众仆人却毫无觉悟,依旧嬉皮笑脸的簇拥在叶贤身边。
在他们看来,叶贤只是现在要事缠身罢了。
等忙完了,肯定会去踹张老汉的家门,憋了数个月的恶仆们,已经跃跃欲试。
直到走近大堂,众仆才恋恋不舍的散去,只因老叶同志正坐在大堂里喝茶。
借他们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在叶方城面前喧哗。
“爹,嘿嘿嘿……”
叶贤舔着脸,低眉顺眼的走了进去。
叶方城早就听见门外的鬼吼鬼叫了,自顾自的坐在椅子上,一手端着茶杯,一手捧着文集,直接无视了自己这个厚颜无耻的儿子。
看着叶方城旁边桌子上的戒尺,叶贤吞了下口水,没敢靠近,就这么站在八尺开外的地方。
一旦情况不妙,可以第一时间脚底抹油。
“嘿嘿嘿……”
“爹……”
“嘿嘿嘿……”
叶贤除了傻笑,什么也说不出来,纵使脸皮再厚,此时也有点羞愧。
倒不是这段时间干了很多坑爹的壮举,而是之前在怡红楼,明明跟老叶约定好一起回家,结果不出意外的放了老叶鸽子。
叶方城被笑翻了,直接抄起戒尺,扔到叶贤面前,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自己动手,老子已经懒得在你身上浪费力气。
叶贤点头哈腰的捡起戒尺,跪在叶方城面前,用戒尺轻轻为叶方城捶腿。
“爹,我就知道你不舍的打我。
”
叶方城心头一阵发闷,差点被这逆子,气的吐血。
“贤儿,算为父求你了,你就放过我吧,我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才能生出你这么个孽种。
”
叶贤满脸陪笑:“爹,哪有公鸡下蛋的?要生,也是我娘生啊。
”
“孩儿这次回来,纯粹是想您了,绝对没有任何私心。
”
“硬要说的话,也是为了您好。
”
“现在整个青云县都炸了锅,所有人都在追缉花春流。
”
“若孩儿没记错的话,您曾雇佣花春流……”
还没等叶贤说完,叶方城便一把夺过戒尺,对着叶贤胸口狠狠戳了一下。
“要死啊你!”
叶方城连忙举目查看大门方向,确定青冥没来,这才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嗓音压得极低:“臭小子,现在青冥恨不得将花春流碎尸万段,你可别给我找事,以后不准在家里,提及那个女人的名字。
”
呕吼?!
见叶方城反应这么大,叶贤顿时有了底气。
除了怡红楼的事,自己又抓住老叶一个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