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师傅,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也没什么好防着您的。
”
“实不相瞒,秦玉阮乃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您看能不能跟附近的杀手交代一声。
”
五爷消息何其灵通,早就知道秦玉阮躲进了叶家。
如若不然,潜伏于青云县的杀手,早就群起而攻之了。
五爷伸手拍了拍叶贤的肩膀,露出一抹满怀深意的笑容。
“乖徒儿,说实话,连为师都羡慕你的人脉。
”
“你在青云县混的风生水起也就罢了,居然还和秦玉阮结下婚约。
”
“呵呵,你可知秦玉阮是何身份?”
叶贤不假思索的摇了摇头,毕竟此事,叶老同志向来不肯提及。
美其名曰,保护叶贤,远离朝廷。
实则,恐怕是担心叶贤狗仗人势,太过招摇。
见叶贤对秦玉阮一无所知,五爷当即收回手,清了清嗓子。
“看来九妹没有告诉你实情,想必是有所牵连。
”
“既如此,刚才的话,你就当为师没说过。
”
叶贤急的抓耳挠腮,最讨厌别人说话说一半。
这个秦玉阮,到底是什么来头?
就算是官宦子弟,这官再大,也不至于连天榜魁首都三缄其口吧?
奇怪!真真的奇怪!
想不通,也懒得浪费脑细胞,叶贤准备下山寻找花春流。
毕竟那娘们视财如命,而秦玉阮又是个很罕见的‘肥票’,真担心花春流掉进钱眼里,干出什么无法挽回的祸事。
再说了,此次能够平安从青石子村回来,也多亏了花春流去县城送信。
万一花春流有个什么闪失,心里也过意不去。
想到这,叶贤也就不再迟疑,当即带上哈哈和几个弟兄,朝着山下走去。
结果刚走到山脚,身旁林间便传来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叶堂主,行色匆匆,这是要去哪啊?”
叶贤脚步骤停,循声望去,只见旁边的大树下,斜靠着一个人,居然是亲兵队长赵振海。
妈的,哪阵邪风,把这家伙吹来了?
回想起军师陈标的再三嘱咐,叶贤连忙满脸堆笑。
“赵队长真会说笑,我哪里是什么堂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