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家伙,嘴上真没谱,刚才还说叶贤不小了,一扭脸又改口了。
果然商人的话,不可信!
叶贤就算再傻,也明白了什么,压低嗓音,贱嗖嗖的问道:“爹,你老实告诉我。
”
“咱叶家的背景,到底有多大?”
“又是知州大人,又是飞鱼卫,您给我交给底,我心里也好有个谱啊。
”
叶方城瞪了一眼,差点抄起酒杯砸过来。
“你有个屁的谱,小崽子,瞎打听什么,卖你的酒就是了!”
“这官场上的事,你莫瞎掺和,为父在官圈里摸爬滚打了半辈子,都处理不明白。
”
“如今又是乱世,各级官员关系极为敏感,与以往局势相差甚远。
”
“你这小子,进来就是找死!”
叶方城虽然离不开官场上的事,却最忌讳叶贤往官场靠拢。
自己闯下这么大的家业,日后由叶贤继承,老老实实当个地方豪绅。
一辈子衣食无忧,也就是了。
休得往上爬!
看着叶方城毋庸置疑的模样,叶贤心里暗叹了口气。
难怪自己对家里的背景,知之甚少,合着老爹本意就不想让自己往官场靠。
又哪里会告诉自己,家中实情?
也是……
当个混吃等死的富二代,它不香吗?扯什么官场呀。
几乎是叶贤刚想到这,就突然感觉脑门一疼,紧接着晕头转向。
啪!
伴随着脆响,叶方城将酒杯拍在叶贤脑门上。
“爹!您这是干嘛呀,虎毒还不食子呢!”
“我又哪里惹着您了?您心眼也忒小了,逮着机会就打击报复。
”
叶贤捂着头,连忙躲开,要不是酒杯又小又脆,这一下,非开瓢不可。
叶方城拧眉瞪眼。
“臭小子,就会打岔,差点让你含糊过去!”
“这一下记牢了,以后再敢监守自盗,休怪为父大义灭亲!”
齐城大善人的假身份,叶贤没敢点明。
毕竟凌月堂那边需要钱,若没有这个假身份,白酒的利润,一准会被老叶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