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叶方城得知自己亲儿子落草为寇,叶贤甭想活着走出这个门。
看着脸色煞白的叶贤,叶方城轻哼一声,满脸不屑。
“我虽从未听说过,州府有一位什么齐城大善人,但之前拖州府官员查过了,确有此人。
”
“你与齐城大善人合伙卖酒一事,倒也勉强算是干了件人事,至少比你以前与那般狐朋狗友厮混强。
”
自从青云五粮液和青云茅台扬名,叶方城就已经原谅叶贤了。
至少证明,这臭小子浪子回头,开始学着做生意了。
而且……
那白酒确实惊人,若叶贤真能将这买卖做大,前途不可限量。
若不是因此,早在刚才门口,叶方城就已经把这孽子掐死了,哪里会给他啰嗦的机会。
而对面的叶贤,心里却一阵鄙夷。
“不愧是我叶贤的亲爹,真尼玛能装!”
“我还真以为您手耳通天,合着是在瞎咋呼,若不是我沉得住气,落草的事非露馅不可。
”
此事,断然不能让叶方城知道。
至少现在不行!
等凌月堂弟兄,彻底平定匪患,摆脱了‘山匪’的身份,正式成为以军……
那就更不能让他知道了!
叶贤心里一阵绝望,自己老爹可是真正意义上的‘资本家’。
靠着半辈子经营的人脉关系,在这乱世活的风生水起。
自己组建义军,岂不是砸自己亲爹的饭碗?
哎!
这事儿闹的。
亲爹是资本家,舅舅是贪官污吏,未婚妻是山匪头子,兄弟是起义军……
自己这跑偏的人生,能不能再扯一点?
就在叶贤哭丧着脸,暗暗感慨之际,叶方城突然毫无征兆的补了一嘴。
“正好今日撞见了,便给你提个醒,明一早,跟着我回家一趟。
”
“你指腹为婚的未过门妻子,刚到青云县。
”
未过门的妻子……
叶贤缓缓闭上眼睛,觉得自己和死人已经没有区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