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贤身边的骑兵太过精锐,无论与山匪还是义军,都是八竿子打不着。
再加上叶贤使了银钱,府兵拿了好处,自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既然找不到机会对叶贤下黑手,赵振海也不再纠结,果断带领手下弟兄离开。
手下却有人不甘心。
“不如我们回去禀报圣王,叶贤与府兵暗中勾结……”
赵振海脚步骤停,冷厉目光打断了手下的言论。
“此乃小人之举。
”
“我等虽落草为寇,却也不要忘了做人最起码的底线。
”
“尔等今日可以用‘莫须有’的罪名陷害叶贤,明日就可以陷害我。
”
“刘天虎纵容手下,虐杀百姓一事,我本就不耻!”
“今日欲刺杀叶贤,也不过是因为忠于圣王,听命行事罢了。
”
“谁若是想和刘天虎那种畜生,同流合污,休怪我不客气!”
此言一出,身边的亲兵,皆是脸色煞白。
赵振海可不是个喜欢虚张声势的人,一旦动了杀念,即便是亲兵,也绝对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
与此同时,在凌月堂骑兵的护送下,车队已经到达红姑的小院。
见到家里突然出现这么多凶神恶煞的‘兵卒’,红姑当场吓得浑身颤抖。
结果却发现哈哈那个傻大憨,居然兴奋的直蹦高,几步冲了过去,一把将兵头子抱住。
嘴里还呼喊着什么‘大哥’。
红姑这才恍然大悟,这些身披甲胄,骑乘着军马的悍将,根本就不是官兵,而是……山匪。
难不成,这年头的山匪,都已经如此精锐了?
红姑哪敢怠慢,连忙沏茶倒水。
在哼哼的指挥下,众人将白酒和钱箱,搬入小院。
叶贤也没闲着,跟红姑来到客房,将床板掀开,一道暗门便出现在眼前。
通过暗门,下到地窖。
一个三张见方的地窖,已经修建完毕,四面由石头砌成,再以木桩支撑。
地窖西北角的大木箱里,放着之前专门留下的货款。
看到自己的小金库,已经初具雏形,叶贤心里不由一阵暗喜。
“先生,建造这地窖,一共花了三百文钱。
”
红姑在旁报账。
叶贤不由一阵诧异:“三百文钱?就花了这点?你该不会是克扣工钱了吧?”
红姑掩嘴轻笑,尽管与叶贤接触不多,却知道,先生是个喜好诙谐之人。
“便是这三百文,城里的男人们,也险些争破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