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贤确实不是东西,但若继续僵持下去,将来父子反目,无人继承遗产,叶家这偌大的家业,还指不定落在谁手里。
为了修复叶家父子的关系,老掌柜只能昧着良心帮叶贤美言。
“东家,您还不了解大少爷的行事做派?他既然开了口,就会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您现在否了他,他扭脸就会故技重施,难道您忘了上次被他一口气盗走了多少粮食?用这点小玩意儿打发他,哪怕是图个清静呢?”
“退一万步说,十里八乡,谁不知道叶家这点丑事?若少爷再闹起来,外人又要看咱们叶家的笑话。
依老朽看,只要大少爷不闹事,就算是给咱叶家积德了。
”
叶方城心里阵阵感慨,自己上辈子究竟造了什么孽,老天爷要如此惩罚自己。
罢了罢了!
叶方城挥了挥手,将此事交给老掌柜处置,眼下叶方城只想躲个清静,再也不想听见关于那逆子的任何消息。
此时林英已经带着凌月堂的弟兄,已经到了青云县城门外,准备与叶方城交易。
叶贤自己是不敢露面的,担心被叶方城当场掐死,况且叶贤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办。
起初,叶贤估摸着,萧月凝与各位寨主,顶多喝到后半夜也就罢了,结果一直喝到第二天中午,真叫个昏天暗地,不省人事。
浊酒就算酒精度再低,那也是酒啊,往死里喝,自然是醉的不省人事。
不过……
醉的好!
叶贤将烂醉如泥的萧月凝背回住处,往床上一扔,便急不可耐的在萧月凝身上摸索起来,此时叶贤心中毫无杂念,只为了找到落草契书。
结果从头搜到脚,却是一无所获。
“邪门!这娘们到底把落草契书藏到哪去了?!”
“房间里没有,身上也没有,难道已经交给圣王了?不会的!这落草契书可是老子的催命符,若是落在圣王手里,圣王早就发难了。
难道说,落草契书被藏到了某个只有萧月凝知道的地方?”
一想到这,叶贤瞬间绝望,整个人颓然坐在床边,感觉自己逃离贼窝的日子,更加遥遥无期。
叶贤恶狠狠的看了一眼萧月凝。
反正落草契书,只有萧月凝知道在哪,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杀人灭口!叶贤一阵咬牙切齿,咬着咬着又长叹了口气。
杀人……虽然技术难度不高,但想要迈过心里这个坎儿,谈何容易?
况且,萧月凝又不坏,若真对她下手,自己恐怕一辈子都会良心不安。
叶贤就这么盯着萧月凝,看着看着,愤恨郁闷的表情就逐渐开始不靠谱了。
“啧啧,老话常说醉美人……别说,萧月凝喝醉的模样,还真够带劲的。
”
“臭娘们,你不仁可就别怪我不义了!”
叶贤缓缓抬起咸猪手,朝着萧月凝伸过去,权当报复!
就在双手即将触碰到萧月凝的时候,萧月凝突然翻了个身,叶贤差点没吓死,直接从床上摔了下去,蜷缩成一团,像是被人踩了尾巴一样吱哇乱叫:“当家的饶命啊,我什么都没干,我可是读书人,正人君子,绝不会趁人之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