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春流也是!凭她的轻功,还不是来去自如?老杀山庄里的弟兄做什么?显得你武功高?
叶贤连忙满脸赔笑:“当家的,您放心,有凌月堂的弟兄在场,晾那贼人不敢造次。
”
萧月凝眼神一凝:“也就是说,你今晚不回了?”
叶贤点了点头:“嗯,比较忙。
”
萧月凝二话不说,扭头便走。
这就生气了?
叶贤挠了挠脑袋,一脸懵逼,自己又说错啥了?没有吧……
算了!女人心海底针。
叶贤不再理会,将甲胄清点完毕后,便叫来林英,指着面前的甲胄,吩咐道:“你带几个弟兄,把上面的红布,全都换成黑色。
装扮方式,也稍稍变化一些,免得被人发现是朝廷制式甲胄,那可就完蛋了。
”
说到底,买卖甲胄,乃是诛九族的大罪,一旦事发,以陈塘的德行,势必要把叶贤供出来,到时候整个叶家都得跟着连坐。
这一夜,叶贤便在临时堂口凑合了。
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叶贤便在哼哈二将的护送下,前往县城。
几乎是叶贤前脚刚走,刘奇便出现在后山脚下。
“这个该死的叶贤,还算个鸟的人质?寨子进进出出不说,还有专人保护!”
一旁的弟兄,满脸向往:“不止如此,还能与当家的共处一室,这种人质,我也想当啊。
”
“想你奶奶,想瞎你的心!”刘奇反手一巴掌,打的那弟兄眼冒金星。
看着叶贤的背影,刘奇咬牙切齿:“叶贤,你给我等着,我就不信抓不住你的把柄!”
“来人呐,给我跟上去,看看这厮到底在搞什么鬼。
”
“另外,想办法去后山查探一番,看看后山整日有什么花样。
”
前往县城的路上,叶贤已经换下了平日里的长衫,经过稍稍打扮,与民夫没什么区别。
哼哼在旁背着手,一阵冷嘲热讽:“如今山庄内忧外患,圣王下令,任何人不得擅自进出。
你倒好,离开寨子不说,还堂而皇之的去县城,居然没人阻拦,真是邪了门。
”
哈哈咧嘴傻笑:“叶先生是压寨郎君呐,让他跑,他都不怕咧。
”
哼哼白了一眼,没好气道:“臭憨,莫要多嘴!”
叶贤抱着肩膀,不以为然的耸了耸肩。
哈哈虽然傻,但往往能够说到点子上。
现在让叶贤跑,叶贤都不跑,正所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再加上欠了花春流二十万两银子,叶贤现在也是骑虎难下了。
到达县城,随便使了个点银子,便轻而易举进入城中,直奔县衙,半路经过叶府。
看着叶家气势恢宏的府门,以及里面不断传出‘莺莺燕燕’的欢笑声。
叶贤不由摸了摸鼻子:“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家享清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