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溪笑眯眯的对花长老说道:
要不您和我打个赌
要是我输了,我以后就再也不来这里碍您眼了!
要是我赢了,您就让我翻翻珍宝阁的登记簿,我过过眼瘾。
花长老觉得这种行为很幼稚。
他一把年纪了会和一个丫头片子打赌!
花长老,您不会是不敢和我打赌吧
也是,我一个小杂役输了就输了,您这么大的长老要是输了,脸可往哪放!
人啊,一旦有点身份地位,这包袱就重了,就畏手畏脚了,雨点掉下来都怕被砸死……
花长老明知道她是在激他,但还是没忍住:
赌就赌!
他就不信欧阳堂主会没事闲的找她一个小无赖!
话音刚落,走进了两名执法堂的弟子:
血无忧,我们欧阳堂主要见你,跟我们走一趟吧!快点,别浪费时间!
这两名执法堂弟子的态度实在是不咋地,一副鼻孔朝天的模样。
凤溪瞥了他们一眼:
你们是来请人还是来抓人的
要是来抓人的,出示一下执法堂的提审文牒!
要是请人的,那就注意一下你们的态度。
两名执法堂弟子:……
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横的杂役!
但是想到这位的所作所为,似乎也不太奇怪。
他们当然没有提审文牒,只好缓和了语气:
我们也是着急,所以有些冒犯。
欧阳堂主要见你,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
凤溪这才站起来,对一脸呆滞的花长老说道:
我先去执法堂溜达一圈,一会儿就回来!
说完,带着君闻跟着那两名执法堂的弟子走了。
花长老好半晌才缓过神来,欧阳堂主竟然真的要见她
这一个两个都疯了吗!
都把这小无赖当成宝贝疙瘩了吗!
凤溪被带进了欧阳堂主的书房,君闻则是被拦在了外面。
凤溪进到书房之后,看到欧阳堂主愣了一下。
虽然很快就恢复了镇定,但是欧阳堂主和霍执事都注意到了。
等她行礼之后,欧阳堂主就问:
你刚才瞧见我,为何会吃惊
凤溪低头不语。
欧阳堂主又催问了一遍,凤溪这才抬起头,眼里已经满是泪光。
我想起我爹了。
欧阳堂主:……
霍执事:……
咱先不说你们八竿子打不着,关键是欧阳堂主的年纪当你太爷爷都够了,你说他像你爹
不过两人又一想,她是血噬寰的孙女,要是这么论起来,好像欧阳堂主还占便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