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尔晚的心,也跟着碎了。
她蹲下,跪在地板上,小心翼翼的把断裂的玉镯一块一块捡起。
“慕言深,你的心好狠……”她喃喃说道,“从不给留一丝念想,非要彻彻底底的断掉我的希望
温尔晚努力的拼凑好玉镯。
可是裂痕那么明显啊,就算粘上也会有清晰的痕迹。
再难复原了。
她的手轻轻颤抖着,五指收拢将玉攥在掌心里。
“这是你自己的选择慕言深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你本来有机会得到完整玉镯的
他那么高高在上。
在他面前,温尔晚就像一只蝼蚁。
她把玉镯贴在心口,那么痛。
她的心也好像撕开了一道口子。
慕言深径直从她身边走去:“你还是会失去孩子,现在只是暂时留着。温尔晚,你太不会做选择了。早点打掉,你能早点得到很多
声音飘远。
偌大的总裁办公室,只剩下温尔晚一个人。
她太过用力,碎裂的玉的边缘还有些锋利,刺穿了她的掌心。
血流了出来,染红了玉,一滴一滴的往下滴在地板上。
“啊——”
温尔晚仰着头,绝望凄厉的大叫着。
她的无助,她的屈辱,都包含在这一声里。
门外,慕言深听见这个声音,脚步顿住。
“慕总,这……”范嘉小心翼翼的问道,“要不要进去看看?”
“随她
“是
过了快半个小时,温尔晚才从里面走出来。
她将玉镯仔细的装好放进口袋里,哪怕断了,那也是母亲的遗物。
手上的血还在流,染红了袖子,裤腿。
“太太,你受伤了,”范嘉吓了一跳,“伤口这么深,必须要马上包扎!”
温尔晚却像是不知道疼似的,面无表情。
可是真的不疼吗?
错了,疼,但是跟心脏的疼痛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
范嘉赶紧带着她去秘书办,翻找着医药箱给她止血。
温尔晚像是丢了魂儿,也不说话也不动,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
夏安好听到消息,火急火燎的赶来:“怎么了这是,伤得这么深?不会是慕言深家暴你吧!”
范嘉在旁边吓得要死:“夏总监,这话……可不能乱说吧
“本来就是啊,尔晚就去过他办公室,就见过他!他人呢!在哪,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