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程程用手肘撞了她一下:明知故问,赶紧走!
季挽澜刚想说什么,季程程拉着季乐乐,抱起小白,一溜烟跑回了房间。
季挽澜:……
不过就是喂个饭,没必要吧,又不能喂出什么火花来。
她余光瞥见男人在笑,没好气地睨了他一眼,从他手里抢过勺子:我能自己喝汤,不用麻烦顾总。
顾承宴没勉强,把汤往季挽澜那边推了推:好,那季总自己吃吧。
用左手拿勺子,有些不习惯,但勉强还是稳的,但是用筷子夹菜的时候,压根就夹不起来。
耳边时不时响起男人的刻意压低的笑声,可是他越忍着,季挽澜听着越刺耳。
她皱了皱眉头,刚好看见顾承宴夹了一块肉要往嘴里送,她放下筷子,一把抓住男人的手臂,就着他的头,低头咬住那块肉。
顾承宴愣了一瞬,季挽澜吃到肉,有些得意地冲他挑眉。
男人看着她一张一合的嘴,眸色一沉,突然将人往自己的方向一拉,搂住她的后脑勺,吻了上去,将肉抢了回来。
季挽澜看着男人放大的脸,脑袋一片空白,她能感受到男人的舌尖在她唇齿间扫过,正灵活地挑逗着她。
可是她像被人施法定住了一样,浑身僵硬。
顾承宴意犹未尽地松开她,呼吸凌乱,鼻尖和她的鼻尖相碰,嗓音低哑:这块肉好像比其他肉好吃,澜澜,你觉得呢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眼神暧昧地从女人红肿的唇上扫过。
季挽澜耳根子都红了,脸烫得不行,她用没受伤的手一把推开顾承宴,忍不住骂了一句:顾承宴,你要不要这么饥渴!
她还是病号呢,顾承宴居然连病号都不放过。
男人挑了挑眉,没否认,也就是默认了季挽澜的说法,他确实挺饥渴的,但是仅限于季挽澜。
顾承宴重新拿起筷子:还是我喂你吧!
季挽澜也不闹了,老老实实接受他的投喂。
她不用回头,都知道季程程的房间此刻正打开一条缝,一脸姨母笑地看着她和顾承宴。
吃完饭,顾承宴觉得季挽澜一只手不方便洗澡,还想帮她洗,被季挽澜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笑话,要是在那种空间里跟顾承宴待在一起,不被吃干抹净才怪。
过了两天,季挽澜接到了警方的通知,说人抓到了,让她去一趟警局。
季挽澜到了警局,警察带她去看了那个开车撞她的男人,也就三十岁出头,穿的西装,看着人模人样的。
她站在审讯室门口的时候,还能听见男人语气激动地反驳。
我说了那辆车不是我的,是我跟我朋友借的,我也不知道他她套牌,而且我那天没休息好,疲劳驾驶了,我不是故意撞人的!
疲劳驾驶和主动撞人,在刑罚上面有很大区别,他当然是挑一个最轻的说。
警察继续追问:既然你是疲劳驾驶,为什么撞了人之后要跑而不是第一时间去查看对方的伤情。
男人立马解释:我当时被吓懵了,所以第一次反应就是跑,那种情况下,谁能想到那么多!
男人每次回答都很快,就跟提前背好了答案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