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虽然顾承宴和季挽澜领了证,是法律意义上的夫妻,可是他们这几天相敬如宾,还没到能坦诚相待的地步。
顾承宴也不想在季挽澜不知情的情况下,占人便宜。
本着非礼勿视的原则,顾承宴拉起她衣服的同时转过头,将视线转向地板。
却不曾想,季挽澜突然伸手搂住了男人的脖子,用力往自己的方向一拉。
顾承宴猝不及防,身体往季挽澜的方向压去,他下意识用双手撑住床板。
我的酒……不要跑……
季挽澜像只袋鼠一样挂在顾承宴身上,嘴里不停念叨着酒,显然以为自己抱到了酒罐。
季挽澜此刻只穿着一件内衣,胸前两抹柔软正紧紧帖着顾承宴的胸膛。
顾承宴怕她掉下去,下意识用一只手搂住了她的腰,指尖传来温腻柔软的触感。
视线所及,是女人莹白如玉的肩膀和后背,让人忍不住想抚摸。
男人喉结上下滚动,心底涌出一股陌生的冲动。
身为男人,顾承宴太清楚这股冲动代表什么,尽管他只有过一次经历。
五年前他被人下药,在不清不楚的情况下,在药效的控制下要了一个女人。
从那之后,他特别厌恶失控的感觉,对女人更没有任何感觉,甚至可以说对这种事有些避之不及。
可是现在,他居然对季挽澜有了冲动。
顾承宴失神之间,季挽澜突然咬上了他的耳垂。
女人没用力,只是用牙齿轻轻磨着他的耳垂,下一秒突然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
顾承宴瞳孔一颤,身体一僵,喉间却忍不住溢出了一声低哼。
顾承宴再怎样还是男人,哪里禁得起这种撩拨,更何况他对季挽澜还有感觉。
男人勾住季挽澜的下巴吻了上去,唇齿交融,他吻得很温柔。
两人的吻技都有些生涩,季挽澜迷迷糊糊地呻吟出声,一声声都在刺激着顾承宴最后一丝理智。
顾承宴把人压在身下,大手在她身上来回抚摸。
季挽澜觉得好像有块石头压在她身上,让她有些喘不过气,嘴巴也是,呼吸好像被什么东西夺走了。
她头晕得厉害,又难受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服。
直到腿间被什么东西抵住了,一种熟悉又恐惧的感觉像潮水一样把她淹没。
季挽澜瞬间清醒了,她睁开眼,看到顾承宴意乱情迷的帅脸,下意识尖叫了一声,猛地把人推开。
顾承宴还没从情欲中回过神来,被这么一推,有些迷茫地看着季挽澜。
怎么了
季挽澜意识到自己身上只有一件内衣,连忙扯过被子,把自己裹成了粽子。
季挽澜无意间瞥见了顾承宴裤子中间顶起的弧度,急忙瞥开了视线,眼底闪过一抹警惕。
此刻,顾承宴也冷静下来,他与季挽澜警惕的眼神撞上,下意识解释。
抱歉,我不是想趁人之危,我刚才只是想帮你,但是你……
我不需要你帮忙,你出去!
季挽澜在被子下的身体轻微发抖,五年前被人亲吻抚摸的感觉席卷而来。
那段记忆像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扼住她的脖子,无情地夺走她的呼吸。
可是她知道顾承宴不是五年前的男人,她不应该对他发脾气,可是她真的受不了有男人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