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的傅祁川,应该已经被阉割成生鱼片了。
周温白原本也是在开玩笑。
听到花昭今天一早上都没有理会商北枭,也觉得事情不对劲。
虽然是兄弟,但是谁能知道兄弟行不行
周温白的眼神甚至在商北枭的身上飘忽了一下。
他一本正经地问道,几分钟
商北枭闷声说道,四十分钟左右吧。
周温白:……
这……挺行的啊。
紧接着,又听到商北枭说道,一次。
傅祁川一口咖啡喷出来,几次
商北枭:五。
瞬间。
办公室里安静如斯。
几乎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对了。
还有傅祁川咬紧牙关的声音。
半晌后。
周温白垂眸,端起咖啡,轻轻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后说道,没什么问题。
商北枭:……
傅祁川说道,你不亏是我哥。
商北枭再三确定,是正常时间
周温白:……
他不想说话。
周温白低声说道,你不该来医院,你应该让花昭来医院做个检查。
商北枭的心瞬间提起来,什么意思
他面色无比的严肃。
周温白轻声说道,开两支药膏。
此话一出。
商北枭好像是瞬间被打通了任督二脉。
他坐在原地好一会。
咖啡都凉透了。
他才抬起眉眼,矜持的看着周温白问道,说我想的意思吗
周温白轻轻点头。
商北枭骄矜的勾了勾唇,我知道了。
傅祁川躺在沙发上,一脸绝望的说道,本来屁颠颠的想要来看别人的笑话,结果自己是个笑话。
周温白:只有你。
盛宴京: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