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昭冷笑。
外婆是被传统礼教束缚了七十年的,花昭并没有彻底改变她的思想的打算。
花昭有些头昏脑胀,浑身发烫。
大抵心情焦灼之时吹了冷风,有些起烧。
她轻轻的吐出一口浊气。
对老太太说道,我可以不和商北枭在一起,但是,我也永远不会和商少峥在一起。
说完。
花昭揉着太阳穴回到了房间。
砰的一声关了门。
过了一会儿。
花昭又打开门,有气无力的说道,下个月搬家,这里是商少峥租的房子,我住在这里每一刻都觉得恶心,外婆,您提前收拾一下您的行李,不想收拾也没关系,全买新的就好。
这次。
花昭彻底反锁了房门。
她背靠着门板。
胸腔里哽着情绪。
她只觉得呼吸困难,大口大口的喘息,像是被丢在了岸上的鱼儿。
缓缓下落。
花昭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头抵着,精致苍白的小脸埋进双膝之间。
眼泪顺着平整流畅的面部轮廓缓缓的缀在鼻尖。
一滴一滴。
垂直下落。
外婆说,她变成现在的样子……
她现在的样子是哪样子
是跳跃婚姻的枷锁,是对抗充满背叛的婚姻的样子吗
明明应该为她自豪的啊。
怎么就变成丢脸了呢
花昭第二天出门时,昏昏沉沉。
外婆喊她吃完饭。
她头也没回,拎起包包就出了门。
去公司的一路上也是如此。
在地下车库停下车。
花昭头疼的快要炸了,她趴在方向盘上休息了一会儿,才迈着虚弱的步伐下了车。
花昭。
……
花昭没回头,加快了脚步。
商北枭阔步流星,很容易追上了一个病号,他握住花昭的胳膊。
掌心触碰的瞬间。
焯烫的温度让他微怔。
商北枭拉住花昭,左手手心贴在她的额头,试了试体温,凝眉说道,你发烧了。
花昭摇了摇头,商先生,我没事,您去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