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钱,我手里自然是有的。
琴室那边稳当经营,也有些利润,虽然不多,但也是钱。
此外,还有琴室那栋大楼的租金,这个比较多,月月进账。
至于其他的,那还真没什么了。
因为我早就在去年,将手中所有资金,甚至还抵押了房子办贷款,都压在了琴室上。
而我小姑留下的房子和方苒奶奶的房子,卖掉后的几百万,我又填补凑了整数,都给方苒做了信托基金,这些是不能动的。
之所以和他们说没钱,不会出一分钱的嫁妆。
不是我在置气,而是我要将手里每月进账,都划给方苒,作为她的教育资金。
就算周晋深在场,要和我签订婚前协议,我也会坦然的说出这一切,但他虽然没有心,也对我没什么感情,可在钱财方面,他一向大方,不会在意的。
周首莘见我态度坚持,气的坐进了沙发里,拉着老爷子的胳膊:“二爷爷您看看她啊,这像话吗?这成体统吗?我们可以体谅她没有双亲了,但父母总该给她留些遗产吧!”
“这倒是,哪有当爹妈的不为儿女以后考虑呢?”
“别说突然意外离世了,就是临走前,也得为女儿的将来做好准备啊。”
“反正我是这样,不管我活不活着,我女儿以后嫁人啊,必须风风光光的,我还要给一大笔嫁妆呢!”
不少亲戚都开始了七嘴八舌,还换位思考的挺能共情。
我笑着等他们说的差不多了,才缓声开口:“遗产啊,我爸妈走了以后确实留了些,但那些和我结婚无关,我就是没有嫁妆,如果周晋深有意见,就让他找我好了。”
这场面太闹人了,我有点烦。
加上我也心系着医院的方苒,有这功夫,我去陪她好不好。
所以我快人快语,直接了当:“当然了,如果你们代替他不满意,也可以劝说他和我离婚,我保证分文不要,痛快签字走人。”
说完,我就起身准备走,但想到什么,我又看了眼周首莘:“哦对了,我虽然没有嫁妆,但我要彩礼,刚才说了一个亿,往上翻一百倍,那就是一百亿,要结婚的话,分文不能少。”
这回都说完了。
我也在周围所有人惊愕诧异的目光中,毫无心理负担的径直离去。
周首莘发了好大一通火,我还没等出玄关,就听到她近乎咆哮的声音:“这什么意思?没有嫁妆,她还要彩礼?还一百亿,她也配?!”
“还说不满意就让我弟弟和她离婚?真以为我弟弟非她不可了?!”
“岂有此理!不行,我这就去看守所,我去和晋深说!”
周首莘真发气了火,连还未痊愈的身体都全然不顾,推开拦阻的亲戚和佣人,气冲冲的就要往外走,却被管家和邹林拦了下来。
管家说:“大小姐您消消气。。。。。。”
邹林说:“先生那边还不知道这些事,但就算知道了,怕是。。。。。。也站在夫人那边,而且关于婚事,先生早就说了,夫人要多少,给多少,他全部财产,都是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