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小姐。”
徐安的声音从听筒传来。
“徐特助。”我客气的回了一句。
“简小姐,先生让您去天玺园等他。”
一股巨大的无力感瞬间包裹了我。
我强压下心头的怒气,隐忍道,“他究竟想做什么?”
一拍两散,各自安好不好吗?
为什么要把我往绝路上逼?
徐特助并未回答我的问题,只是机械的重复道:“简小姐,先生让您去天玺园等他。”
“不去。”
我干干脆脆地拒绝。
提线木偶做了那么多年,我真的累了。
凭什么还要听他周晋深的?
听筒里传来徐安的叹息声,“简小姐,先生说了,一定要您过去等他。”
我忽然很想笑。
唇角上扬,喉咙里发出清脆的笑声。
徐安明显是被这突如其来的笑声弄蒙了,疑惑开口,“简小姐。。。。。。”
我没有给他说下去的机会,干脆地挂断,顺手将徐安的号码拉进了黑名单。
同时也拉黑了通讯录里一切和周晋深有关的人。
我要彻底和那个没有尊严的世界说再见。
只是和那个世界做切割的代价是巨大的。
这期间,我几乎联系了市面上所有的中介,以及个人房源,可得到的回复只有拒绝。
我也转换思路,换人出面。
有次房东已经开始在合同上签字了,一通电话打进来,房东当场撕毁签了一半的合同。
租房的计划彻底搁浅。
“简棠姐,之前乐团的林老师帮我们联系了一个人,说是做房地产生意的,对我们这个项目感兴趣。”
清早,我被小赵的电话吵醒,对方的声音是压抑不住的激动。
我瞬间转醒,“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