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青一早起来,看着病床上的母亲,检查了一下伤口,发现伤口没有脓水,有些地方呈红色,母亲也没有晕沉,陈青知道这是好转的迹象。欣喜之下立马跑去厨房熬瘦肉粥。待伺侯好母亲及妹妹过后,里正也来到陈青家里。里正看陈青母亲气色好转,也欣喜道“真不愧为仙家之药啊,才过一日,你母亲就好转了,恭喜啊小哥。”
“多谢里正大人,里正大人此来可是带我去那张老爷家?”
“今早那张老爷差人告诉我说你的药他兄弟们服用后今早起来好了很多,还差人送了几斗米给我,叫我今日领你一起去再制作些,这乃喜事啊。我想小哥日后凭着这药也能安身立命了,想想也觉得欣慰。”里正乐呵呵道。
陈青苦笑着摇了摇头,心里想这世道哪有什么安身立命,陈青记得过不久应该是黄巢要起义了,到时兵荒马乱的,普通人还怎么活。
里正进屋跟陈青娘聊了会就出来,“昨日小哥托我找的木匠也找到了,等忙完张老爷家的事,我下午再把人带来
,小哥有什么要求尽管提便是,另外村里少年也会带来,也就二十来人,咱们村人少。”
陈青闻言赶忙应是,收拾东西跟着里正往张老爷家走。
“不知这张老爷叫什么,他让的是甚营生?”陈青边走边跟里正问着。
“这张老爷名叫张归霸,与其弟张归厚张归弁三人跟着黄巢黄大官人一起运盐贩卖,家产颇厚,可能路遇贼人受伤吧,你这药对伤口有奇效,张老爷甚为看重啊。”里正为陈青高兴道。
陈青一听黄巢,不由苦笑,心里想着黄巢以后肯定战败身死,到时可莫要被连累。只想撇清关系。
陈青想着如何推脱关系,边想边走,一时想不出如何是好,待走到张家一里地外,看见三娃正牵着两头牛走来,心中突然有了主意。
跟三娃道别后,继续往张家走,不一会张家仆役看见里正和陈青,赶忙去通报。
张归霸带着几个汉子出门,一看见陈青来立马喜道:“一早叫里正去叫陈小哥,还请见谅。只是小哥之药堪称奇药,我几兄弟伤势好转了些,这不催我命人请你来道谢。”
陈青拱手还礼,忙称不敢。张归霸身旁几个汉子看陈青,眼神发亮,也立马道谢。他们几个虽然发过烧,但伤势不重,即使没有陈青,估计也能挺过来,就是那个伤了肚皮的汉子还躺床上,陈青查看了一下伤口,发现确实有些好转,不禁感慨古代人的L质,也许是因为没有抗生素,所以这大蒜素也算奇效,不像现代人,由于抗生素滥用,抖产生抗L了。
那伤了肚皮的汉子此时醒转,知道救醒他的是眼前这看起来瘦弱单薄的少年,有些惊奇,回过神来也要起身道谢。陈青急忙拉住他,“大叔还请莫要起身,伤口裂开可不好,安心躺着便是。”
“葛某多谢小哥救命之恩,没有小哥之药,我葛从周估计就交代了,大恩不言谢,来日好好报答小哥。”葛从周躺在床上对着陈青抱了抱拳道。
张归霸在旁也是喜道“从周兄能好转自是好事,待小哥今日把药制出来,咱们又可大口喝酒大口吃肉了,呵呵。”
陈青闻言会意
,走到院子看到几个仆役正搬着两台蒸馏器过来,昨天交代的东西也一并准备齐全,也不二话,立马开始干活,由于人手充沛,陈青只需指挥和看好火侯,倒也清闲不少。
张归霸对大蒜素和酒精还有生理盐水也比较好奇,几个兄弟目不转睛的看着陈青忙活。
由于制作的东西明显要比昨日的分量多,即使人手充足,也忙活到晌午才让好,明显张家兄弟有别样心思。陈青不管这些,就是他们看了也不明白其中道理,因此没有什么可以避人的,大大方方的制作。
等给十来人处理好伤口,张先霸摆好酒宴,请了陈青和里正入席。
“陈小哥不愧习得仙人之法,制作的药甚为神奇,不知此三种药小哥作何称乎?”
“这三种药叫大蒜素,酒精和生理盐水。对大蒜素内服有退热之效,酒精有消毒杀菌之效,生理盐水能清洗伤口,预防化脓。”陈青如实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