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傅伯寒,傅修然两代人,都是一个儿子,人丁单薄。焦莺比谁都希望傅修然能赶快有自己的孩子。
所以才会帮他准备了这么多女人,可是傅修然只喜欢韩雅蕊,以致这么多年了,傅修然还一个亲生的孩子都没出生。
“没关系,父亲,我心中有数!那我去看看督军了!”
傅伯寒跟上来:“赫瑱好点没有,我也去看看他吧!”
萧赫瑱醒了,睁着眼睛看着两人进来。
“傅伯伯,少夫人……”
“别动别动,你感觉好点没?”
傅伯寒忙走上前按住要起身的萧赫瑱。
“多亏了少夫人妙手回春,赫瑱才有命活到现在!”
“督军不要说的这么严重,不是你替我挡下子弹,我恐怕也活不到现在……”
慕清雅嘴角上扬,他们两个一同经历生死两次了。
次次都是拜傅修然所赐。
傅伯寒很是尴尬,怪不得慕清雅向着萧赫瑱,人家醒来就知道感恩慕清雅救命之恩,而他府里的那些人,总觉得慕清雅做什么都是应该,做好了没人感谢,做不好,倒立刻会被埋怨和责备。
“宸儿自小就爱冲动,你们不要和他一般见识,我已经罚过他了,他现在……也算得到了惩罚!”
萧赫瑱不能问是什么惩罚,问了就好像他巴不得傅修然受罚。
“哎,过去的事就过去吧。”
人家再怎么挨罚,也是帅府的少帅,盛京城的太子爷,自己家都没有了,出院还不知道去哪里呢,竟然还有心思装大度?
慕清雅叹气:“父亲,少帅的腿没有大碍的,我回去给他施针一周,就能健步如飞了!你不用担心!”
傅伯寒眼睛一亮:“雅儿愿意给他治腿?”
“当然愿意啊,我没有道理不给他治啊,他是祖母的孙子啊,我那天说的话虽然是气话,为了打通他的血脉,可是许多都是事实……”
慕清雅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傅伯寒明白,她对傅修然没有情了,只是看在傅老太太的份儿上。
“少帅的腿怎么了?”
萧赫瑱关心道。
“没什么大问题,罚跪,跪瘫了……”
慕清雅轻描淡写,可能也只有她能当着人家老子面这么说他儿子!
萧赫瑱眼帘下垂:“傅伯伯不要这么难为少帅,他以前因为我,膝盖受过伤的!”
傅伯寒没有说话,慕清雅来了兴致:“所以傅修然15岁时受伤是因为你吗?”
“那时候我们一起学习骑马,当时我的马不听我的命令,带着我狠狠撞向了他的马,我们两个都摔了下来,只是他摔下来的地方,正好有一块尖锐的石头,少帅的膝盖骨就磕裂了……”
这也太巧了……
“当时国内的技术不行,慢慢养不知道会不会恢复,我就把他送到国外治疗,顺便就学习了……”
傅伯寒长长的叹了一口一气。
慕清雅听着,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事故发生的那么突然,简单又凑巧……
她深深的看了一眼萧赫瑱,不,打住,不要胡思乱想,这个人刚刚救了她。
“督军醒了,就好好休息吧,我和大帅回府里看看!”
傅伯寒与慕清雅刚走出医院,迎面跑来一个警卫员:“报告统帅,金州突然挑衅,侵占了我们边境一个县,县中百姓不愿归降,被活埋了三百余人……”
“什么?什么时候的事?”
他早上才从军机处离开,那时候还没收到消息呢。
“就是昨晚,我们的斥候在报信的路上被敌人斩杀,消息是少帅的情报组织飞鸽传书递给少帅的。少帅受伤,不能即刻前往……”
“不用说了,吴起,立刻调派一连二连三连随我出征,讨伐金州!”
傅伯寒心中把敌人恨透,表面上没有显露半分,他转头对慕清雅道:“雅儿自己回去吧,金州突然偷袭,父亲要去平定战乱,拯救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