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风呼啸拍打着土墙,屋内灶坑里炸着火星子。
姜晚婉噗嗤笑出来:你都不怀疑,是我欺负人
沈行疆毫不犹豫回答道:我们晚婉是最好的,你欺负人,也会有欺负人的道理。
从小到大,沈行疆对谁的感情都比较淡。
他看女人,觉得她们都像大萝卜,没有什么姿色形态之分。
直到那天,他开拖拉机去县城接知青,姜晚婉站在知青中,宛若一朵开在萝卜地里面的小花,娇柔,美丽。
姜晚婉在他心中独一无二,做什么都有她的道理。
姜晚婉被他一本正经护犊子的劲逗笑:哈哈哈哈,沈行疆啊沈行疆,我早就想说你了,你在古代,肯定是个昏君。
色令智昏!
沈行疆搂紧姜晚婉,对那句‘昏君’不甚在意:给我王位,我也不想做天下的明君,我就想给你当昏君。
姜晚婉心里暖烘烘的,她扬唇抱住沈行疆再次深吸口气。
我信你。
别说,自打沈行疆去部队,她已经可以确定,他离开时间长,她的身体会渐渐虚弱,脾气有些控制不住,记忆力明显衰退,可在他身边,闻了几口他身上的味道,姜晚婉瞬间神清气爽,堵在胸口的那口气都散了。
姜晚婉抱住他,鼻尖顺着他胸膛一路向上,滑到喉咙附近停下。
沈行疆抱着姜晚婉的手青筋暴起,熟练地撩起她的毛衣,用虎口掐住姜晚婉的腰,动作是狂野的,但是那张脸淡淡的没什么表情。
姜晚婉爱死了他这幅模样,她用牙齿咬了下沈行疆的喉结,不等她再动作,掐在她腰上的手突然发力,天旋地转后,姜晚婉被沈行疆按在炕上,男人栖身而上,把她身上的几件衣服从腰间推上去,埋首去尝。
……
结束后,姜晚婉趴在被子上,面色潮红,任由沈行疆帮她穿衣服。
沈行疆帮她把睡衣穿上:你今天很兴奋。
姜晚婉瞥了眼角落的军绿色长裤,她脸颊更红了:咳咳,没有,一定是你感觉错了。
他穿上那身衣服简直禁欲死了,让她变成了坏女人。
一件件脱掉他的衣服,占有他,看他在上面疯狂,她心里别提多满足了。
穿好衣服,沈行疆倒了一杯温水。
暖壶有些年头不太保温,水温刚刚好,姜晚婉就着他的手喝了几口。
嗓子湿润,她推开水杯:够了。
她唇边挂着水渍,饱满肿胀的唇水光盈盈,沈行疆移开目光,把剩下的水干掉。
他跳下炕去放水杯,煤油灯芯燃得久烧不起来,他放下杯子,从抽屉里翻出铁针,一点点挑灯芯。
灯下观人,可是美景。
姜晚婉趴在炕上,用手肘撑着脸看他。
沈行疆下面穿了条深色的线裤,光裸上半身,他进部队后头发剪短了,长到眉毛的位置,黑压压的发干脆利落,鼻子立挺,唇型很完美。
男人肩宽背阔,肌肉精瘦,宽肩窄腰,他认真地把灯芯挑起,火光亮起的瞬间,无数倍放大他的俊颜。
姜晚婉咽了下口水,若不是下面弄得有些疼,她绝对要再来一次。
你还没说,怎么忽然回来了还知道我和她们吵架的事,说,是不是在我身边安排你的人了
谁啊,大冷天去通风报信。
沈行疆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他扔下挑灯的铁针,从军大衣口袋里面掏出一个包裹递给她。
你的包裹到公社邮递站,我给你拿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