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婉没有纠结几个‘生’,旧习惯罢了,结婚的时候说几个就生几个,天底下就没有为了求孩子满世界奔走的人了。
沈行疆满意地勾起唇,把剩下的面条吃完,他吃饭速度快,三两口解决完汤都喝了。
姜晚婉笑眯眯看着他,没有丝毫的嫌弃。
上辈子她很嫌弃沈行疆吃饭,在沈家饭桌上批评他,说他比野人还要粗鲁,不仅如此,晚上也不许沈行疆碰她……在外面,她多次不给沈行疆面子,但沈行疆从来不会动怒,他会板着自己的行为,尽量不触怒她。
有时候姜晚婉特别好奇,这人……到底喜欢她什么呢
沈行疆吃完,姜晚婉用手帕温柔地帮他擦了擦唇角,沈行疆眼底暗沉,用尽浑身力气压抑住身体里窜动的疯狂掠夺的冲动。
你在这坐着,我去送碗。
姜晚婉有些困了,她打开被子躺进去,想着眯一会儿。
这一觉睡到日暮西斜,天空泼了墨,星子挂上夜幕。
日暮刚落,沈业军卷着自己的行李从西屋搬出去,他搬到了老爷子和老太太那屋里。
三房屋中共有两个房间,入了夜,只有姜晚婉和沈行疆。
姜晚婉睡得沉,发髻散开,鸦黑的发铺满红色的枕套,底下是粗针绣着的鸳鸯戏图案,她白嫩得如同剥了壳鸡蛋的脸,被凸起的鸳鸯图案印出几个印子,姜晚婉皱眉翻身。
翻过去,跳跃的火光照在她脸上,她蹙了下眉,慢慢睁开眼睛。
模糊的视线里,屋子很暗,煤油灯的光照着斑驳的土墙,男人靠在土墙上,狭长深邃的眼眸看着她的方向,眼底涌动着霸道强势的占有欲。
姜晚婉有些迷糊,刚睡醒嗓音中掺杂了点鼻音,软软糯糯,像蒸熟的桂花糕,甜软可口。
沈行疆,你怎么来我们知青点了
她是真的糊涂,忘记自己已经结婚了。
沈行疆看她爬起来,裙子领口歪了一点点,露出精致小巧的锁骨,黑顺似缎子的发披散在身上,长发顺着腰线的起伏坠下,清纯又勾人。
沈行疆嗓子发痒,浑身散发着危险的信息。
姜晚婉说完愣住了,不……不对,她结婚了。
现在是……她和沈行疆洞房花烛夜的时候!
!
天什么时候黑掉了
姜晚婉脑子闪了一下神,沈行疆便已经栖身靠过来,他健硕的手臂搂住姜晚婉纤细柔软的腰,把她压在炕上,在她紧张害怕的眸光中,低头摄住她的唇……
……
唔……
姜晚婉纤细如葱的手抵在他的胸口,眼尾下耷,哑着嗓子求他:别、别了……我受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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