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摊在桌面,上面编号就是明月的名字。
江裕树手指从画上拂过,"她是这次比赛的获奖者"只要见到关于她的一切,他的情绪就会不自觉的平静下来。
沉枫:"这是主办方送过来的,想听听的总裁的意思。"
其实并不然,沉枫早就知道了庄明月肯定会参加这次比赛,明月小姐喜欢画画而且功底,不输任何一位专业的画家。
"她知道这次比赛是江氏联合举办的吗"江裕树问。
沉枫:"没有人知道,估计明月小姐也不清楚。"
"你先出去。"
"是,总裁。"
沉枫离开,关上办公室的门,江裕树目光细细打量每一处细节,这些天她从来没有主动联系他,就是为了画这幅画…
她很清醒,也很明白自己想要什么,不管发生什么事,她总能保持一份理智。
有时候,江裕树宁愿她无理取闹,好比她什么都不做,才能从她身上感受到一点,对他起码是在乎的。
江裕树只是生气,生气她这么轻而易举的就把他推给别人。
没过多久,江裕树就向主办方那边的人,拨去一个电话。
五天后,下午。
"有吃的吗汪婶我饿了。"庄明月身上的衣服不知道多少天没换,头发都已经结成块,要滴下油,身上更是一股异味。
汪梅正在摘菜,见到庄明月一副邋遢鬼的样子,也是瞪大了眼睛,她到底没说什么,"明月小姐,现在还没到吃饭时间,要不然我给你做个蛋炒饭吧。"
"不许给她做,以后饿了自己到饭点下来,没人惯着你。"
她抱回房间里的零食全都已经吃完,手抓了抓头发,一副没清醒的模样,眯着眼睛走下了楼,看到沙发上闲散坐着的人,腿上放着笔记本,像是在处理公司的事。
见她下来,展宴也收起了手上的事,
庄明月当做没有看见他,走过他时,去了电视机柜子下打开,发现里面平常都会备着的零食没有了,只剩下一个空的塑料袋子,好像该去买了。
庄明月没有回他的话,关上柜门,又走去了厨房,汪梅也是不忍心,在这样下去,还不得饿出病来。
打开冰箱,里面都是一些菜,还有…牛奶。
庄明月扫了一眼,神色恹恹的拿出一瓶冰的橙汁,"其他佣人呢"
汪梅说:"先生跟夫人可能要很久不回来,就把其他佣人给遣散了。"
"那你也走吧,到时候我会给你三倍工资,足够让你生活到找到新工作为止。"
汪梅:艾玛,她这么快就失业了啦
汪梅小心翼翼看了眼展宴,怯怯的说:"我要是走了,这别墅就没人打扫,以后谁给你做饭。"
庄明月:"我饿不死,也不需要让人照顾。"
反正这个家早就已经支零破碎了,还守着做什么
庄明月刚想抱着一瓶果汁上楼,忽然面前的路就被人挡住。
未等到展宴开口,庄明月毫无生气的样子看着他身后的楼梯,"你也走吧,不用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我不会轻易就死的。"
反正这个家自始至终都是她一个人,有没有人在,又有什么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