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车头砍到车尾,又从车尾砍到车顶,再从车顶砍到轮胎。
一下又一下,连续数十下,数百下。
直把奥迪砍得千疮百孔,砍得一片稀碎……
现场所有人无数人,每一个人……
无论是王晙芃亦或是木青青,无论是天监护卫队亦或是王晙芃的随身护卫……
全部傻傻看着,没有一个人上来阻止我!
转眼间,八缸奥迪面目全非,几成废铁。
无坚不摧的消防斧也已经起了卷口。
就在我所有人都以为发泄完毕的时候,我抄起消防斧往前走了两步,斧头砸在另外一台陆地巡洋舰上。
消防斧钩子直接在陆巡上拉出一条长长的丝口。
"咝!我的车也剌!"
天监正摁住特老一肩膀,轻声说:"让他剌吧。不然,他出不了这口气。"
特老一满是心痛看着自己的陆巡:"这小子,又犯错误了。"
天监正嗯了声,恨铁不成钢的低低说:"当初就不该去找他。"
"损坏公物。这回,又是个记大过跑不了。"
"才拿了两个一等功呀这小子……"
特老一满不在乎漫不经心又幸灾乐祸的说:"压力转给大鹏鸟了。也让这头大鹏金翅雕尝尝被童刺头逼宫的滋味。"
"哈!"
天监正额头上现出好几道深深的沟壑,腹腔里飙出一声嗬,露出一抹难得的笑意。
唐安军蹑步上来,轻漠打出手语:"打个赌。我赌我师弟,屁事没有!"
天监正探出食指:"以我对大鹏鸟的了解,我赌童师关禁闭。"
特老一默默看着我:"我赌铜板板要赔钱!"
浑身湿透的我将几个人的话听在耳里,手中消防斧一路剌过天监正索嘉霖的车。
"童师!你敢剌我的车"
索嘉霖就站在五米外冷冷看着我。
我偏头瞥了索嘉霖一眼,消防斧重重砍下去,连砍索嘉霖专车数斧,带着挑衅和满天杀意。
索嘉霖双目凝紧,骷髅脸尽是狰狞。
这当口,王晙芃沙哑不成样的公鸭声音传来:"童师。闹够了没有"
啪!
我戳爆索嘉霖专车轮胎,慢慢扭头轻漠冷傲:"报告。还有一个人的车没砍!"
王晙芃拎着手包,目露寒光,嘶声说:"谁的车赶紧砍。砍够手套钱,给老子——"
"滚去带组。"
这话冒出来,现场所有人都震住了!
特老一天监正两两相视一眼,哭笑不得。
唐安军咧嘴一笑,神情轻松青松挺直背负双手:"老规矩。一饼布朗山。一斤猴魁。"
特老一天监正顿时露出一抹痛色。
"再赌一把。他要砍……"
这个赌约,三个人没能缔结。
因为,我爆出了答案:"报告。还有你王老总的车没砍!"
音落!
斧起!
血影现!
我的消防斧就砍在王晙芃的车头!
用尽全力的一斧头下去,王晙芃的老奥迪前车盖就弹了起来。
。
四下里顿时响起无数抽冷气的声音!
"童师!你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