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低下头,看着抓住自己裤子,哭得娇怯怯的少年,微微皱起眉头。
"小表叔,你怎么来了"顾谦慌忙将衣服整理好,从小到大,面对这个大自己几岁的小表叔,都是很惧怕的。
司准冷眼的看着二楼的表侄,冷峻帅气,哪怕一言不发,都有种压迫感。
"我就是带他来家里玩玩,我不知道小表叔你什么时候回来,我马上带他出去,您忙,有什么需要联系我。"被他看的心惊胆战,顾谦腿肚子都发软。
"不是我没有,我求求您救救我,我真的没有!我是被绑来的。"莫之阳知道,如果被他带出去,这才是真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举起手,把捆绑住手的绳索露出来,已表明真的是被绑来的,宁愿被他打都不愿意被带出去。
小表叔=不举=安全!
脚边的少年哭得娇怯怯的,白皙细腻的脸上有少年独有的稚嫩,大眼睛鹿儿似的,泪儿不要钱似的一串串往下掉。
哭得娇气又软糯,一身肌肤都很白。
"小表叔!我马上就把他带走!"顾谦是怕他生气,到时候他一生气,不好受的是顾家,赶紧跑下来。
由下往上的角度,莫之阳能看到他那好大一坨,咽了咽口水,"求求您,救救我!"不举真可惜,啊不对,真好!
司准没有回答,反而微微低头看着少年好一会儿突然用食指擦掉他的小脸上的泪渍,"我要了。"
下楼梯到一半的顾谦,好像听错了一样,"什么!"小表叔不是不举吗但后边那句话,没敢说出来。
这些年,小表叔因为不举,脾气很乖张,司家就算了,周围的旁支家族更是不敢惹他,毕竟大家都是靠着司家存活。
不是不举的人就别凑热闹了!
莫之阳才知道,原来出了虎口又入了狼窝,哭都忘了,大眼睛惊恐的看着他,爬起来就要跑。
"带到我房里。"司准还有事情,丢下这一句后,直接上了二楼。
顾谦没敢动,看着小哭包被小表叔的秘书拖回房间里,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反正小表叔也不行,估计是看他哭得娇气。
等玩完在抱回房间就好了,反正也出不去这间屋子。
"他不举,应该没什么事情吧"莫之阳被丢到床上,欧式装修的房间十分高大尚,心里还是有点发怵。
系统不敢回答,宿主,您可是有万人迷buff的靓仔,越哭buff加成越多。
忐忑的等了大半个小时,才听到门锁的声音,一抬头所谓的小表叔,已经推门进来。
"我不是卖的,我是被他绑来的,您能不能放了我叔叔~"莫之阳装可怜的手段还是一等一的好。
这一声叔叔,叫的又软又娇,只求他能大发善心,放了自己。
司准喉结一动,未曾回答这一句叔叔,走进去顺手关上门,径直走进浴室。
咦机会来啦!
看他要进去洗澡,莫之阳屁股一挪朝着床边挪过去。
"敢逃,手脚砍断丢进辣椒水里。"司准察觉到他的动作,随手把领带扯下来,丢到地上。
卧槽,不举的人,都那么心理变态的吗!
莫之阳权衡之后,还是决定不动,他不举=安全!
洗完澡出来的司准,看到他还乖乖的坐在床上,也没说什么,随手拿起一本书,靠到床上开始翻看。
心里松口气,莫之阳:还好,只是看书,不是研究人体科学!
等了好久,刚刚哭得眼睛酸涩,莫之阳现在有点困了,坐在床尾,小鸡啄米似的一点点打瞌睡。
通宵了两天,司准也有点困,随手把书放到床头柜,翻个身躺到床上打算睡一觉。
莫之阳就更直接,忍不住就直接趴到床上睡觉,睡相不老实,以前被抱着才会安生,一滚碰到什么东西。
突然要惊醒,可又有熟悉的感觉传来,睡得更沉。
睡得正迷糊呢,就觉得胸口痒痒的,好像有蚂蚁,忍不住想抬手去打,才惊觉手还是被绑着。
听到提示,莫之阳才睁开眼睛,发现衬衫已经被剥开,眼泪一下就掉下来,"先生,您这是做什么,放了我!"
"你怎么会长这种东西"司准低头看着手上的肉,娇软得不行,像是凝脂,又用指尖刮一下,"嗯"
能把人的手黏在上面。
已经习惯自己的身体,所以莫之阳并没有发现,胸口有什么异样,但这一次也比之前小了点,不穿紧身衣根本看不出来,所以也不在乎。
没想到,被他这一说,反而想起来,可是
"唔~"这熟悉的感觉,有点不对劲。
莫之阳想挣扎,却没什么用,但是这个动作,就无比熟悉,狗徒弟也是最喜欢这样,先是愣一下。
熟悉的感觉,在回想起睡着时熟悉的怀抱:该死,真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