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就两次。林棉脸红的拒绝。
八次。
三次,三次行不行林棉着急了
十次。时凛面无表情。
林棉眼睛瞪大,连忙挽救:六次就六次,成交!
时凛满意了,两只手张开,缓缓的松开了摁在枕头上的手。
林棉好不容易得到自由,活动了一下手腕,心里暗暗的把他骂了几十次。
想到刚才答应他的丧心病狂的条款,她的脸不由自主的发烫,连带着唇都有些隐隐发酸。
你怎么还不走她看向一动不动的时凛,忍不住的赶人。
值班。
怎么又值班
林棉不懂他们医生的排班制度,探着头看了看外面的走廊的灯光,压低嗓音劝导他。
你是个医生,一直待在你患者病房不太好吧,护士会定时过来查房的,时医生,你是不是该离开了
时凛低下头,与她鼻尖相抵,浓烈的气息瞬间倾轧而来。
给点福利,我就走。
林棉有些不情愿的偏过头去:我不要,刚才都谈好条件了,你不能说话不算数。
时凛闻言,啪的一声摁下开关,床头的灯顿时明亮起来。
林棉被他这操作操作吓了一大跳。
你干什么!
时凛指了指自己眼下淡淡的青色,一本正经的卖惨。
连轴转了两天两夜,为了你的一顿酒,我到现在还没休息,而且还欠了一堆人情,刷了一次脸,值班还要被你拒之门外,林棉,你也同情同情我。
林棉:……
她抬头看去,昏黄的灯光下,他的眼下确实浮了一层淡淡的黑眼圈,眼底的神色也不似往日那般精神,夹杂着丝丝疲惫。
是肉眼可见的累。
林棉的心软了一下,抿了抿唇,抬手关掉了灯,在黑暗里抓住他的白大褂衣领往下拉,微凉的唇贴了上去。
只一瞬就离开了,蜻蜓点水一般。
行、行了吧
她眨着眼睛望着他,庆幸这是在黑暗里,他看不见她耳根的烫到发红的红晕。
女人的气息在他唇边萦绕,丝丝缕缕的挥之不去。
时凛不经意的勾唇,拿起床头的查房病历,转身出去了。
林棉躺在床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真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