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莉走到讲台旁,她在那转了一圈,仿佛她穿的不是不合身的狱服,而是精美的长裙。
……尤莉的脸上洋溢着幸福,她微笑地蹦跳到第一排座椅处,然后施施然坐下。
卡兹穿过座椅中的过道,坐到尤莉的身旁,她脸上带着无奈和宠溺的神情:“你真的很有趣。
要不要跟其他信徒说说话?
我认识他们。”
能在卡兹恐怖的交涉能力下保持“认识”的境界,应该也不是什么好人吧。
尤莉这样想,可甜蜜的幸福将她湮灭,她愿意与任何人谈话,在现在的她眼里,每个人都是如此可爱。
“好。”
卡兹转过头,看向坐在第三排西侧的一个男人。
他正低头,嘴唇飞速地抖动着,听着偶尔飞到耳朵里的音节来判断,正是在念叨着明神教经。
他瞪大了眼睛,口水滴成了很长的银线。
卡兹朝着尤莉耸了耸肩,显然她无法打断这人。
她再次转头,看向第六排东侧的一个女人。
那女人看着三西十岁的样子,头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己经稀疏了。
她的头发染着怪异的的橙色,好像是被谁用颜料浇了。
她的头发都粘到了一起,而且颜料干涸成一个一个小疙瘩,像虱子的卵。
可见的头皮也都成了橙色。
她的眉毛却很浓密,像两片毛刷。
眼睛陷在眼窝里很深,又很小,看不出眼睛的形状,几乎只剩了两颗圆圆的黑眼珠,没有眼白。
卡兹说:“那位是米利安小姐。
她人还不错,但说话我有点听不懂……”其实那人有些疯了,平时都是在边咬手指边抖腿。
而且她思维发散的厉害,根本不能正常沟通。
奇怪的是,今天的米利安坐在教堂倒是一首很安静。
卡兹和尤莉走到第五排坐下,卡兹率先开口问好:“嗨,米利安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