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辰述照常复健,进步确实很大,身上肌肉都出来了,在阳光下闪闪发亮,散发着健美的光。
最后一天复健时,周辰述对那医生说:“你有空多来,家里欢迎你来。”
那医生笑笑摇头,“被拒绝了,也不好意思来。”
那天医生走后,周辰述偏头犯贱,问刘书意,“你咋给人家拒绝了啊?”
刘书意知道他就得问,也没说别的,就“啊”一声。
烦人精小孩磨人的很,跟在人屁股后头烦人精一般的问。
最后给刘书意问烦了,就说:‘回头我邀请他来。’
带笑的脸上一滞,又垂头丧气的去打游戏了。
家里的欢笑回来了,连下人们脸上都有了笑脸,很多时候,幸福总是被人忽略,偶尔经历一些磨难,才会让平淡安稳的日子里,显得难能可贵。
烦人精其实也有勇敢的时候,自己一个人复查,然后听方案,最后回来自己练习走路。
这一年,他已经可以脱离轮椅自己站起来走路了。
刘书意依旧不远不近的跟着,狗仔还在跟拍,某一日,拍周辰述的时候,一齐拍下了旁边落日下站着的纤瘦女孩,他恍然大悟。
原来,当初的脑残粉,已然闯入敌军内部,要不怎么他后期的拍摄都了无作用了呢。
不过后来刘书意还是发现了他,买了他这五年的拍摄记录,给了一笔很丰厚的价格,然后告诉那狗仔,以后不用拍了。
因为劫后余生的那种感觉,她这辈子都不想再体会。
她会一直守着周辰述,守他一辈子。
守着这话,是刘书意先说出口的,没避讳周辰述。
周辰述当时表情很惊诧,长大着嘴巴,显得有点滑稽。
回神过来,又赖唧唧的,“啊,你不走了啊?”
刘书意不搭理他,拿着刚买过来的摄像机,抬步回屋。
周辰述就在后头跟,刘书意的步子不大,周辰述跟的很轻松。
“你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