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出去!”
不等封程安说第二遍,丁晨就夹着尾巴逃离。
待办公室的门一关上,封程安就重重地坐回老板椅,脸色比锅底还黑。
在别人眼里,他竟然是这样的?
那施暮秋是不是也是这样想的?
怪不得她会研制保乐丹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该死的!
封程安气得起身在办公室里来回走了两圈,不由想起施暮秋签下离婚协议书时的洒脱和坚定,再想想她现在一定要离婚的坚定态度……
她要不是跟丁秘书同一个想法,他就跟她的姓!
“真TMD活见鬼!”
封程安气得飙出脏话,抓起手机就往外走。
还没稳下来神的丁晨蹭的一下站起来:“封总,您十五分钟后有个重要的会……”
“改期!”
声音飘过,人已不见。
丁晨怔了怔,急忙开始挨个通知会议改期。
封程安开着车一路风驰电掣地冲到施暮秋家狂按门铃。
正在厨房收拾“战场”的施暮秋被门铃声催得来不及擦手换围裙,一路小跑地过来开门。
“来了来了,谁啊?”
一开门,封程安就冲了进来,施暮秋只来得及“啊”了一声,就被封程安壁咚了。
“封、封程安?”
施暮秋贴墙站在封程安的两臂中间,惊讶地看着他,“你怎么了?”
封程安直勾勾地瞅着她,眼角微红,眸底闪着危险的光。
难道又被人喂了不该吃的东西?
施暮秋心惊,直接抬手去摸他的额头。
湿漉漉的手一碰到,封程安就皱眉嫌弃地避开。
施暮秋急忙缩回手在围裙上擦擦:“不热,没事啊,你是怎么了?”
封程安张了张嘴,又闭上。
来得时候气势汹汹,真到了要解释的时候,又觉得无法启齿。
总不能跟她说他没事,身心健康,就是对她没兴趣,所以这三年来才没碰她。
估计没有女人能承受这种事。
就在封程安愣神的这一会儿,施暮秋从他胳膊底下钻了出去。
“封程安,你到底有什么事?”
封程安若无其事地收回胳膊背到身后:“没事。”
“没事你发什么疯?”施暮秋不懂,“把我家门铃按坏了你赔啊?”
封程安:“哦。”
“……”施暮秋无语,“你先坐,我厨房还没忙完。”
她今天起晚了,自己弄了点东西吃,还没收拾完呢。
封程安一脸淡淡:“你忙。”
施暮秋看了他一眼,摇摇头,去厨房继续收拾。
而封程安闲着无事,也跟着她去了厨房,倒是没进去,就站在门口,倚着门框看她在厨房里洗洗刷刷。
扎着马尾辫,穿着奶白色家居服,墨绿色围裙……
她看起来就是个居家小女人,充满了烟火气。
封程安发现,只要她愿意,她可以是多变的。
“施暮秋。”他忍不住问,“以前在家里怎么没见你这样过?”
“嗯?”施暮秋把碗筷收起来,擦了擦手,“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