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儿子不孝,这些年上不能为父皇分忧,下不能让几位师傅满意。”
“也不如弟弟们聪慧。”
“这些年先生们对儿臣悉心教导,只是儿臣愚钝,以至于如今活成了如此模样。”
“今日一早几位师傅对儿臣谆谆教诲。”
“可儿臣愚钝不可知也。”
“魏辉师傅以及几位师傅都是高风亮节,是我大唐的肱骨之臣,本该名垂青史的人物。”
“谁知居然碰上了儿臣这样一个愚钝的太子。”
“儿臣这些年兢兢业业的努力进学。”
“可天分如此。”
“实在是不敢拖累诸位师傅了。”
“儿臣拖累的几位师傅不能为天下人谋福,不能为大唐出力,不能名垂青史,。”
“儿臣今日就还给几位师傅吧。”
“正如几位师傅说的,儿臣愚笨,乃古今太子中最蠢笨之人,多受罪,多听话才能有长进!”
“比起来弟弟魏王李泰更是天壤之别。”
“开始儿臣今日不想拖累几位师傅了。”
“也不想拖累弟弟了。”
“儿臣知道儿臣这个太子当的窝囊,儿臣是不配做这个太子了。”
“魏王要比儿臣合适不知多少。”
“几位师傅也经常说魏王强儿臣百倍。”
魏辉此时额头的冷汗都出来了。
脸色煞白。
他几乎是下意识的开口!
“我没有!”
李承乾此时浑身可怜兮兮的转身,眼泪满脸都是,一双手更是鲜血淋淋。
看着哪里像个太子。
像是乞丐还差不多。
他就如同一个得不到父亲认可,被百般刁难受委屈的孩子看父亲一样!
哽咽的开口了!
“师傅前几日还说过的。”
“说魏王就是比我更适合做太子。”
“是不是说学生春被如猪,不足魏王李泰万一。”
“是不是打过学生手板之后说学生迟早被废。”
“说学生是个不争气的东西,若不是为了教学生,先生早就是国之栋梁了。早就可以纵横朝堂了。”
李承乾说到这里的时候整个人眼泪哗啦啦的流着。
几乎歇斯底里的开口!
“先生是不是说过?”
“先生是不是说过?”
魏徽此时老脸难看到了极点!
单手捂着自己的胸口!
“你你你。。。。”
李承乾根本就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伸手直接就将自己的外衣给扒开了。
顿时满身的淤青。
那些狰狞的伤口就露出来。
李承乾赌气一般的看着魏徽道:“先生说要学生听话,学生几时吃饭,几时如厕,冬天在大雪中罚站,炎炎夏日在外背书。”
“可是先生。”
“学生真的努力了啊,真的用心学了啊。”
“是学生耽误了先生!”
“是我这个没出息的哥哥耽误了自己的弟弟。”
“今日我就给你们做个了断。”
接着拿出来白绫直接挂在玄武门唯一的一棵歪脖子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