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因为第二天开机第一天,她义正辞严地警告起了作用,他才放她一马。
洗的白白净净的陆景溪被送回卧室,她在上头一滚,被子一卷,把自己包成了个小蚕蛹。
湿漉漉的眼睛盯着旁边的男人,“你快去洗,洗完睡觉。”
“好。”
酒店统一的纯棉四件套,已经被换成了和家里相同的真丝款式。
连香薰都和家里的一模一样。
陆景溪唇角弯着笑意,闭上眼,不知不觉就在这种熟悉舒服的气息中沉沉睡了过去。
连承御回浴室洗澡,温热的水流从头顶冲刷下来,他顺势抹了把脸。
睁开眼时,便看到手上胸膛,以及脚下的水流,都被血液染成了淡红一片。
他立刻关了花洒,走到镜子前。
鼻下淌出的鲜红血液淌进了嘴里,一股腥咸味道在舌尖蔓延。
抬手拧开水龙头,调到最低水温点,捧起冰冷的水流,冲刷鼻孔淌出的血液。
冲了大概三五分钟,血液止住了。
也不知是失血过多,还是冷水的降温作用,让镜子里的他,皮肤白得过分。
连承御扯出几张纸巾,擦掉脸上的水渍。
低头看的时候,发现白色纸张上,还晕染出极浅的粉色。
手心一攥,纸张成团,被精准地丢进了马桶内。
重新回到莲蓬头下方,将地面的水冲刷干净,确保地面上没有残留的血迹后,才去吹头发。
等他开门出来时,床上的人已经睡着了。
侧躺着,抱着被子,呼吸浅浅起伏时,横在鼻翼旁的发丝跟着鼓动。藲夿尛裞網
连承御站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她许久。
临睡前,他拿起手机,给江松发了条消息。
随后将旁边的人捞进怀里,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陆景溪订的闹钟准时响起。
她迷糊着闭眼关掉,缓了一会,察觉到温热的手指捏了捏她的脸。
睁开惺忪睡眼,看到一张赏心悦目的俊脸。
“早上好。”她弯着唇打招呼。
“起来吧,我叫了早餐一会送过来。”连承御吻了吻她的额头,先一步下床。
因为要准时到剧组,她没赖床。
穿着小睡裙钻进了卫生间里。
忽然发现卫生间好像被清理过,她咬着牙刷,从卫生间里探出小脑袋,“有人过来收拾卫生了吗?”
“没有,我将洗发水弄打了,收拾了一下。”
“哦。”
早饭送来时,她正拿着瓶瓶罐罐往脸上抹。
连承御耐心地倚在门框上,目不转睛盯着她的涂抹工程。
陆景溪忽然偏头,“看什么呢?”
“看你。”
“我有什么好看的。”她进入收尾动作,将盒盖一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