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溪感觉自己跳进黄河洗都不清了,苦哈哈的解释,“我没有!”
她都要疯了,一把将那些碍眼的东西扒拉到床下,义正言辞道,“我老公这么棒,怎么需要用到这些东西呢!”
“哦,哪里棒?”
男人随意的一问,让女孩脑子里立刻翻涌起一些不是很清晰的画面。
那天她喝醉酒,她好像就回答过这个问题。
她是怎么回答来的?
身材棒,长相棒,智商棒,钱包也很棒……好像还有个床上也很棒。
脸刷一下就红了。
“看来想起来了。”他低哑的声音透着笑意,“再继续回忆回忆之后的事。”
“之后的事……”女孩皱着眉,用力去想。
她亲他没亲到,但好像被反亲了。
然后……
“沙发。”他低低淡淡的提醒了两个字。
沙发?
那一刻,模糊的梦境在眼底化为现实。
她骤然联想到沙发坐垫被水弄脏了,才被换掉。
一些让人脸红心跳的画面,此刻真真切切的出现在脑海里。
而这些画面让她意识到一个问题,他说的那个水……根本不是她想的那个水!
喉咙像被火烤一样发干发涩,她不敢看他,“什么沙发……听不懂……啊你做什么!”
感受到衣摆被撩起,她惊得蜷缩成虾米。
“听不懂,帮你回忆一下。”他的吻密密麻麻落下。
陆景溪感觉心脏仿佛从云端坠进了深海,眼前一阵眩晕。
“听懂了!想起来了!你别亲!”
原本他就是逗逗她,但在听到她染着哭腔的呢喃时,心猛地一颤。
吻停下了,可心底翻腾的念头却更加强烈。
为什么会一直忍着不碰她?
一开始想着,她想离婚,那就让她清清白白的嫁与旁人。
而现在呢,明明她用各种言行举止证明着她不离婚的坚定,他还是没有碰她。
是为了什么?
到现在,他也说不清,是害怕未来两人的变数,还是怕碰了以后,会看到她厌恶的眼神。
舌尖舔了舔干涩的唇,他身体向上,吻住她的下颌,沙哑的声音说,“求我。”
女孩如小鹿一般的眼睛浮上一层水雾,楚楚可怜的模样,似是做了许久的斗争,才缓缓吐出两个轻音的字节,“求你……”。八
他低笑了一声,随即狠狠吻住她的唇,终于心满意足撬开了她的齿缝,强势的占领扫荡。
“我无趣,古板,老顽固?”他亲一下,便问一句。
陆景溪感觉自己的心跟猫挠似的,想躲躲不开,想哭又哭不出来,像是砧板上的鱼肉,他想如何便如何,“不无趣,不古板,不顽固……”
耳际传来一声低笑,吻却愈发的疯狂炙热。
就在两人吻得难舍难分,即将失控之际,门口传来程姨的敲门声。
“夫人,晚饭做好了,可以下来吃了。”
思绪瞬间清明,她慌乱的理了理衣服,哑着声音回,“哦好,马上下去!”
她一把推开身上的男人,急匆匆跳下床,临走前,将地上散落的东西全部塞进了垃圾桶。
男人看着匆匆跑开的背影,无奈一笑。
长指扯了扯歪扭的衣领,回了二楼,进入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