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落败的沮丧神情。
没有一个是像卡兹这般,坐牢像在……像在……尤莉绞尽脑汁地想:富人去风景秀丽气候宜人的地方吃香喝辣是什么词来着?
哦,度假。
卡兹走到角落一个抹了角的柜子,来回翻看了一遍,失落地回到座位,对着尤莉絮絮叨叨地抱怨:“今天没有纸了,肯定是织理!
明明是我拜托约翰神父帮我买些纸来叠,他看不起约翰神父也就算了,神父买的纸居然也照使不误!
下次我一定要说服他去教堂祷告!
不过神父他明天就要来了,应该会带新的纸。
他知道织理叠纸的事,却没说什么。
神父大人真的很好!
就算被织理讥讽了也毫不生气……”卡兹动了动身子,摆出了一副长者般稳重的姿态:“‘织理也还是个孩子啊。
’神父大人是这么说的。”
尤莉被她的表演秀逗得一下子笑了出来。
她看不清卡兹是什么表情,只那装模作样的坐姿就引起了她的笑声。
卡兹又装着语重心长的样子摸了摸尤莉的头发:“多笑笑嘛。
你很好看的。”
气氛还算轻松愉快,可卡兹眼里忽然闪过一丝警觉。
她边摸着尤莉的头发,边打量着尤莉的外貌。
尤莉如果留下长发且发质顺滑,那她的头发肯定就会像流淌的红酒液一般富有光泽。
可惜她的头发剪的长短不齐,七楞八翘的。
发质也干枯分叉,看起来和“富有光泽”完全不沾边。
尤莉的眼睛大且圆,颜色为绿色。
那绿很贴近盛夏时树叶子的颜色,不深不浅,是正正好给予人希冀的赏心悦目的绿色。
她的眼眸假如不眯成一条缝去盯着什么东西看,那还算是有神。
卡兹心里叨咕着:红发、绿眼、视力不好……还有什么?
对,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