谣言是越散播越浓厚的东西,到了极致能杀人。
赵家人失去了依靠,竟然丧心病狂地编排出各种恶心的谣言,往张家人的身上泼脏水。
说张永寿刨过人祖坟。
张家在东边的山脚下有一块田,那田边正好有一个坟头。
有人亲眼见到张永寿拿着锄头,在别人的坟头上乱来。
那坟头属于赵家村的一个泼皮无赖,平素就是一个混不吝的人。
听到这种谣言还得了,当即就抡起斧子,杀到张家来,红着眼眶地怒瞪着张永寿。
“玛德,怪不得我们家这般倒霉,吃了上顿没下顿,感情都是你这老家伙害了我家的风水,我特么的和你拼了。”
“你干什么?有话好好说,给我冷静一点!”
张耀阳人就在现场,轻松就把这个无赖汉子制住,不然的话,指不定还要闹出多大的事故来。
“呸!既然敢做,就要敢当。你个老东西,可真够缺德的,竟然敢刨我家的祖坟!还好有人看见了,不然我到死都还蒙在鼓里。”
“既然让我不好过,你们也别想好过。”
这无赖汉子干不过张耀阳,斧头一扔,却是气急败坏地冲到张家的墙根子底下,把那锄头抡起来,头也不回地冲出院子去。
张勇强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地道:“这赵癞子是有病吧,好端端的他这是在发什么疯?”
张耀阳冷冷的一笑:“应该是有人造谣咱家刨他祖坟了,他要去刨咱家的祖坟报复呢,呵……”
“嘶……你咋不拦着他,这可使唤不得……”
张勇强说完后,这才意识到不到,他们家是外来户,目前还没死人办过白事,哪里来的祖坟。
怪不得张耀阳这般冷静。
张永寿则有些气闷的道:“也不知道哪个烂舌头的嚼舌根,这都是没影儿的事,我怎么可能刨人祖坟,这不是要折寿的事儿嘛!”
张家人都挺温厚的,张耀阳自然相信自家老爹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
于是特意去到村里面,抽丝剥茧地追问了一番后,把嫌疑人锁定在赵小翠她妈身上。
这女人的嘴巴是萃毒了吧,什么都敢往嘴里说。
陷害了张永寿不说,此时还不消停,正在一棵老槐树下,和几个老娘们叭啦个不停。
“你们都不知道吧,那刘惠芳表面看着挺正经的,其实啊,私底下就不是个好的。”
“还记得她刚来咱村的时候,穿得可花枝招展的,裙子短得到了这,那白生生的腿子,可勾人了,走起路来,是这样的……”
赵小翠她妈也不知从哪里学来的,扭着屁股,一颠一颠的,活像个有病的。
这姿势把那几个娘们儿逗得哈哈大笑,纷纷说她学得很像。
其得了肯定,一脸不屑地继续编排起来。
“这就是个狐狸精,一出场就勾走了好些男人的魂儿,真不是个东西,呸!骚货!”
她一提这个事儿,顿时引来一个老娘们儿的附和声。
“啊对对对,你不提这一茬儿,我都给忘了,我见过这贱货,当时就穿的这样。”
“我家那死鬼男人,有一次喝多了,还嚷嚷着那刘惠芳的腿儿白呢。”
“我呸,真给我恶心的,当时就赏了我家那口子一个大耳刮子。”
她这一说,赵小翠她妈自然来劲了,恨铁不成钢地道:“你打男人有个屁用,对那老骚货一点用也没有,是我,高低得把老骚妇暴打一顿,扒了她的衣服,让她无颜苟活……”
张耀阳赶到的时候,这女人已经嘴快的说到这里,给他气得够呛。
有什么招都可以冲着他来,对付他的父母,用这种下三滥的话污辱,那就是不共戴天之仇。
这女人,简直是在找死。
他二话不说,上前就给了她一个大嘴巴子。
“嘴巴塞粪了吧,说话这么臭,这么喜欢喷粪,我让你喷个够。”
“嘶……好你个小兔崽子,竟然敢打人……”
此时的女人还嘴硬得很,仗着自己的余威,想要压下张耀阳的气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