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天,戚如龙心急如焚,要是再查不出点端倪来,说不定又出什么乱子。
“报告将军,俘虏的事查清楚了。”副将周仁旋风似地跑了进来。
“查清楚了?”戚如龙拳头一挥,紧绷的心跳得更加厉害了。
“这帮人真是可恨。”周仁咬牙切齿。
原来——
夏天的夜晚,微风吹来,带着一丝丝清凉。星星点点地挂在天空,闪耀着微弱的光芒。远处传来蛐蛐的鸣叫声,宛如自然的交响乐,让人陶醉其中。
在这个夜晚,城市的喧嚣渐渐沉寂,只留下夜晚的宁静。街道上稀稀疏疏的行人匆匆走过,身后留下一串串模糊的背影。
在这个时刻,人们可以放下一天的疲惫,静静地享受夜晚的静谧。或许在这样的夜晚,人们能够找到自已内心深处的平静与安宁。
夏天的夜晚,是一首美妙的乐章,是大自然献给人们最美好的礼物。
茶馆里生意不错,坐记了喝茶、饮酒和听曲的人。或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聊天,或独自品茗沉思。有的客人则静静地欣赏着舞台上小梅的小曲,脸上洋溢着陶醉的神情。
一张靠窗的的桌子,两个军士对坐而饮,相谈甚欢。
“兄弟,你运气真好,参加了剿灭海匪的战斗,肯定要升官发财了。恭喜恭喜。”
“兄弟真说对了。以前哪次和海匪交手不是伤亡惨重。这几次倒好,天降神仙大侠。三下五除二,贼人除了哭爹喊娘,毫无还手之力,不是见阎王,就是被活捉了。你别看这些贼人平时凶神恶煞似的,可当了俘虏呀,那不也成了怂包。真是痛快。”军士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贼人一个个都是死不改悔,就朱二狗几个怕得要死。”另一个军士干了一杯。
“朱二狗?什么朱二狗?”
“你们送来的俘虏啊。里面有个人我认识。”
“不可能,那全是贼人。”
“朱二狗就我们朱家镇的,小时侯他经常欺负我。这次终于落到我手里了,我得好好整整他。”
“你,你可别瞎说啊。”军士指了指另一个军士,便伏倒在桌子上。
“谁瞎说了?你看看,这是他让我照顾照顾,给我的手串。”军士伸出左手晃了晃,不过另一名军士早发出了呼噜声。
隔墙有耳,合该有事。
俘虏里有本地人,这不是滥竽充数,冒领军功吗?不远处一个人捡到金元宝似的,脸上乐开了花。这人正是邓老五。
“军爷,你这手串卖不?”邓老五凑到军士前,小声问。
“哟,原来是邓五爷。”没想到军士认识邓老五。
也是,这邓老五经常跟在马彪左右,到处招摇撞骗,被人认识也很正常。
“军爷认识在下正好,我出十两银子买你手串。卖不卖?”邓老五将银子往桌子上轻轻一放,推到军士面前。
“卖卖卖。”军士让梦都想不到一个手串居然值十两银子,哪能不卖。
邓老五接过手串,又将几枚铜钱留在自已坐过的桌上,匆匆离开了茶馆。
邓老五一路苦思冥想,终于有了主意,回到马府便悄悄说了自已的想法。
马彪当日白天在茶馆吃了亏,正愁没有办法向天舒报复,如今有这般好事,哪能不让点文章?主仆二人一拍即合,当下依计而行。
朱家镇,位于海边,因海匪出没,使得朝廷下令禁海。镇上的人纷纷离开,但也有一些胆大的年轻人和身L不好、行动不便的老弱残偷偷留在村里。
镇上的看不见行人,寂静得让人心生恐惧。海边的风呼啸而过,带着咸湿的气息。房屋空荡荡的,有些已经破败不堪,显露出遗弃的痕迹。
不顾朝廷禁令留下的少数人,并不是看家护院,而是贪婪和欲望冲昏了头脑,为了一已之私,偷偷地给海匪提供食物,传递消息,充当可耻的汉奸卖国贼。
邓老五找了好几天,总算在一个破旧的房子里找到了朱老太太,拿出手串给朱老太太看:
“这是你儿子的手串吗?”
朱老太太接过手串,一看便看出是儿子经常把玩的珠子:
“是是是。你从哪里得到的?”
“老太太,不好了。你儿子就要被砍头了。”
朱老太太一脸惊慌:
“我儿子犯什么法了?”
“也没什么大事,可能被军士误抓了。”邓老五见朱老太太着急,便放缓了语气,慢条斯理的将想好的词活灵活现的说了一遍。
朱老太太急得直跺脚:
“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