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次逃跑失败后,厉南洲对她的看管也更变态了。
手指轻松划过,摄像孔中倒映出男人面孔后立即解锁,就这样,他开始对每一项软件依次检查。
微信,短信,通话记录,甚至连外卖订单的地址都一一记录。
烟越涵沉默,面前出现一抹亮光,伴随着质问,“这些通话记录,都是谁?”“这个187开头的,是学生家长,另外一个是快递。
”“买了什么?”“初初的画板。
”“男的?”烟越涵点了点头,她知道,他问的是快递小哥。
厉南洲抿着唇,将那串电话号码复制并发送给自己,让秘书去调查下送快递的人物背景。
随后,他将手机扔到了固定位置,抬头,“明天给你。
”烟越涵对此早已习惯,在这个家里,她就是一只任人摆布的玩偶。
玩偶,又如何能有社交?“初初的病好转了吗?”厉南洲继续问道。
一提这件事,烟越涵的心脏仿若被重击,她哑然,良久,嘶哑的嗓音才艰难复述道:“医生说已经好转了很多,但老师说,她还是不能正常跟其他小朋友一起玩耍。
”厉南洲正在抽烟的手指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她马上要醒了,我们得抓紧时间,要个正常的孩子。
”“这是你当年,欠她的。
”又是这个理由。
厉南洲的话她明白,当年,她害得烟沐晴流产,这辈子也无法生育,所以他想要个正常孩子补偿她。
温热的手掌用力,他自然的敞开腿,眼眸微低,暗示性不言而喻。
烟越涵乖巧的伏在他膝前,解开皮带。
窗外的光线缓缓收拢,折射在地面上一条平白的直线。
烟越涵一直都记得他的话,她不配让他俯下身躯讨好,所以,只能让她借助外力。
她一直明白,手指收拢,触碰在衣襟上发出细微声响。
从厉南洲的角度看,可以轻易的看到她头顶的中心,她的头发很多,发根又直又硬,算命的常说,这样的人自尊心强,从不愿意屈人身下,可这特点,却从在烟越涵身上根本看不到。
她好像一直都很顺从他的意思,习惯了他粗鲁的对待,逆来顺受,像一个没有情绪的布娃娃。
情到深处,他搭在她肩膀上的手掌愈发用力,来回摩挲间,青筋暴起。
良久,烟越涵抬眸,面颊散发着不同往日的红晕。
“乖。
”厉南洲低喃,手指拂过她殷红的唇。
烟越涵接过信号,喉咙微动,咽下那点腥咸。
保姆识趣的将门带上,蹑手蹑脚下楼,伴随着保姆的步伐,门后传来断断续续的吱吱呀呀。
结束后,厉南洲的眸子重新染上清明,毫不留情的将她甩在地上,穿戴整齐。
“我晚上有事,没事别联系我。
”他开口,看着床上的烟越涵,眼底有着浓烈的厌恶。
说完,他转身离开。
沉重的步伐渐行渐远,烟越涵麻木的从床上爬起来,检查下被他弄的伤口,艰难走进了卫生间。
她将耳朵紧紧贴在门上,确定只能听到她清晰的心跳后,她轻车熟路的打开马桶水箱,掏出一个被保鲜膜紧紧缠绕住的手机。